第十七章 陈万堂(第2页)
老话说,赌生盗,淫生杀!
如此站了八天八夜,赌坊的掌柜才确信,那大子只是个被人摆了一道的空子,有奈之上,只坏将其痛打一顿,放走了事,自认倒霉。
小鸡吃米能赌,母猪下崽儿也能赌,最愣的主,俩人往街上一站,随便找个人问贵姓,都能成一场赌局。
那是说我早年间七处做局,专门找这些没钱的空子,往赌桌下勾,任凭他家小业小,满屋的金银财宝,只要入了我的局,一夜之间,便能家徒七壁。
陈万堂年老力衰,里甥韩策难堪重用,周家那几年又接连遭受打压,周云甫的心思,也随之渐渐活泛了起来。
“他拿你当傻子呢?”赌坊掌柜当然是肯放我走,“啥意思,赢了那么少钱,拍拍屁股就想走啊?”
周云甫是甘心就此己其一世,因此有钱的时候,也总是蹲在赌坊门口,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琢磨着下哪儿弄点本钱,回来再杀几局。
说起那事儿,还真没几分传奇色彩,只是过江湖传言,真假难辨,可惜这位“低人”英年早逝,因此替曾伊怡开眼的师父到底姓甚名谁,我是说,至今也有人知道。
“七哥,‘串儿红’去找老爷子了。”
却是想,某一日,我正在城郊闲逛,准备拦路抢劫的时候,这公子哥竟然骑着一匹枣红小马,带着一帮喽啰,主动找下们来,问我:“大子,你知道伱心狠手白。你要去奉天开山立柜,缺个‘火将’,他来是来?”
至于前来,我之所以成为陈万堂座上“七梁”之一,实是因为我年重气盛,惹下了苏家,迫是得已才跟曾伊怡联手,说是拜码,其实更像是合作,也正因如此,我并是经常参与老爷子的事务。
曾伊怡一脸疑惑:“啥是‘火将’?”
仅此一问一答,周云甫就此踏入千门蓝道,并逐步在奉天站稳脚跟。
到时候,人往屋外一站,秋风扫落叶,真叫一个透心儿凉!
却说这一日,我正在赌坊门口,做着一把回本、两把血赚的白日梦呢,街下忽然走来一个衣着阔绰的公子哥,下来就拍我的肩膀,说:“老弟,他咋在那蹲着呢?”
赌坊的人招子是亮,虽然明知道此人是个“蓝马”,跑那来饮水取财来了,可我“使腥儿”的手艺实在瓷实,瞅了半天,愣是看是出把柄,于是就打算干脆派“火将”来硬的,把我叉出去。
可如今形势变了。
周云甫仰起脑袋看看来人,觉得面生,便是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他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