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这娘们不像好人(2)(第2页)
帕萨基旋转时,马匹的后肢如同被焊死在地面的铆钉,前躯却以惊人的离心力向外侧甩出。它的前蹄在沙地上划出锯齿状的轨迹,每个踏点都比前一个更深,仿佛要将自身钉入大地。旋转的角速度让马鬃在雨中炸成黑色的光轮,皮毛下肋骨的起伏频率与旋转节奏形成共振,每一次肌肉的扭转都像在撕扯空间的经纬。当它完成最后一个旋转时,前蹄突然收拢,后躯如压缩的弹簧猛然弹射,整匹马在空中拧成反弓的满月,落地时的冲击力让防弹玻璃窗发出编钟般的嗡鸣。
收势时的帕萨基旋转卷起小型沙暴,碎石击打在防弹玻璃上奏出编钟般的颤音。丽兹下马时白色马裤沾满泥点,污渍在膝窝处晕开成暗红的蔷薇——那是马匹在剧烈运动中摩擦出的血色印记。约克偷舔她鞋尖泥浆时,我瞥见她小腿内侧的旧鞭痕,那些蜿蜒的伤疤此刻正随着肌肉的震颤泛起青紫,像极了马鞍下未愈的战伤。
安娜的睫毛突然剧烈颤动。她抬脚轻踢柯基犬的举动让婚戒在雨幕中划出虹弧,马儿却只在原地踏出三步优雅的退却舞步。它的呼吸声在骤停的瞬间化作绵长的叹息,仿佛熔岩冷却成玄武岩的纹路,而潮湿的鼻翼上凝结的水珠,正沿着那道被岁月刻出的金色星形胎记缓缓滑落。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揽着安娜的肩膀和她走进城堡内部。实话实说,我第一次看到“软绵绵”的马术能这么来劲儿。刚才的帕萨基旋转时的力量感,虽然只是来自纯血马这种在现代战场柔软无力的物种,但是那肌肉跳动的力量感看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看来我也不是不恨安娜,从柳青的大大咧咧结构安娜的神圣,再到她第二次犯错我把新宇交给张玉洁。以及现在她被丽兹这个小三来了一场软暴力。我到底对这个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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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的我,把安娜抱得更紧了一些。她现在瘦弱的样子,让我想起在金陵大学时她也是这样依赖我——看来我得抑郁症后,那个能让她依靠的肩膀垮下去太久了。
我当然不觉得有了权力就有了力量,而是我有了权力,过去的抑郁症似乎无药自愈了。从临床角度来说,抑郁症的表现就的核心就是绝望感和无助感,总结起来就是“颓”和“丧”。我学了那么多年心理学,还参与那么多次临床。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老农民的道理——好多毛病都是闲出来的。
现在每天国际上开会,晚上批阅国内的各类文件。我不是什么权利心很重的人,不过手里握着沉甸甸一沓子文件,心里就觉得很踏实。我做过检测皮质醇很低,睾酮也有明显增加。
过去当安家的女婿的时候,我虽然不至于打类固醇那么夸张的去维持身材,不过也是养成了喝蛋白粉吃香蕉的饮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