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调色手札复堂堂
14. 第 14 章(第2页)
陈方勤点头,力气微弱,“他说必是心头血才能见效,也劝我动手,我见他实在疯癫,才想走。”
“他可有什么异样?”
这点此前陈方勤已供述过多次,韩雨钟只是想从这里深挖细节。
陈方勤苦想当日情形,他有些犹疑,“这事过半年,有些记不清了。”
昨日回忆,若回想过多,反而会失去第一感觉。
韩雨钟有些失望,一旁骆抒低头思索。
她有想法,悄悄凑近韩雨钟与她耳语一番。
她靠近时,韩雨钟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的皂角香味。
听骆抒说完,韩雨钟扬眉,“可以一试?”
得了他的允许,骆抒才开口,“陈郎君,敢问当日白融割下心头血时,混的是什么颜色?”
人在记忆不清时,色、音、味往往能使人记起来。
她这个问题陈方勤没听过,他愣了一会儿才大声说,“是黑色的,是墨!”
骆抒与韩雨钟对视一眼,先前陈方勤一直认为混的是颜料,是受到了记忆的欺骗,因为墨汁和颜料都摆放在一起,而白融一直念叨着画魂画魂的,他便先入为主,认为血和颜料混在一起。
骆抒接着问,“那你可还记得白融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衫?”
陈方勤记忆慢慢回笼,更多细节浮现出来,“当日他在家,不可能穿待诏制服,而血迹泼身我又看得分明,是白色!他穿的是白色寝衣。”
韩雨钟指着格目录,示意骆抒看,陈方勤所说和仵作的言词一致。他点头,眼里都是赞许之意。
骆抒从他眼中汲取到暖意,不安的心稳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问:“那陈郎君,你还记得当日白融割血时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这个问题难到陈方勤了,他努力回想还是无法明确,“这……应该是右手吧。”
“郎君之前说上前拦住白融,是怎么拦的呢?”
这一句,彻底点亮了陈方勤脑海中那盏迷灯,一下将他拉回那个诡异的中元节之夜。
“我,我上前拉住他的右手,想拿掉刀。谁知他皮肤滚烫,满脸是汗,紧紧箍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我动弹不得。我无法,只能用力一挣,反而被惯力掀翻。等我回头一看,他正要拿刀取我的血,我骂了他两句就逃走了。”
韩雨钟快笔记下关键语句:皮肤滚烫、满脸是汗。
骆抒等他记好,才复问道:“郎君走时,可有注意到画室周围有什么响动?”
没想到此问一出,陈方勤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他抱着手,面色惊恐,“有,我听到一道重重的叹气声。”
“是谁?”
陈方勤摇头,“听不出来。”
问到此处,陈方勤照例为自己喊冤,“韩大人,咱们也是在宫中见过,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救救我吧,我真的没有杀他。”
韩雨钟沉思了一会儿,脸色更难看了。
见他没有搭理自己,陈方勤病急乱投医,开始求告骆抒,“娘子,我观娘子聪慧沉静,定是不凡,应是宫里的姐姐,姐姐,你救救我,我真没杀他。”
韩雨钟让他闭嘴,“想活着出去就好好说话。”
什么姐姐什么宫里的。
骆抒面孔一红,侧身让衙役又把陈方勤提回去了。
下一个是道士游雀,观卷宗之言,骆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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