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 49 章(第2页)

 




    她急忙扯下一块布,打湿后按在那块滚烫的地方。韩雨钟刚才不觉得疼,现在冷水一激,灼痛从肩膀处传来,又肿又烧,像是已溃烂到深处。
 




    湿布在骆抒按上去的瞬间就变烫了,她换水再按,几乎是同样的结果。骆抒知道,这样严重的烫伤,后面必会长起水疱,接着溃烂,花好几个月才能养好。
 




    她干脆抬起水盆,将冷水冲刷伤处,“你忍着点疼,若此时消下来是最好的。”
 




    在军中时,韩雨钟也见过严重烫伤的士兵,知道好歹。他咬牙撑住,“我没事,你只管倒水。”
 




    这个法子见效慢,骆抒冲到灶房中,她听人说过,烧伤后要用冷酒和皂矾水来淋洗,恰巧灶房中备了两样东西,她拿起东西回到韩雨钟身边,照着地方往下淋。
 




    “淋完后还得用蜂蜜厚涂,你还要喝药。”骆抒急得眼睛发酸,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去找蜂蜜和药。
 




    韩雨钟忍痛安慰她,“别急,一会儿我差驿丞去找。”
 




    骆抒轻轻摸了下伤处,已变得温热了,但这不意味着好结果。
 




    驿站住的都是往来官吏,本朝官吏中又数京官地位尊高,韩雨钟年纪轻轻已是五品,十分打眼,驿丞见他伤得那么重,急忙说,“我去找药,烦请娘子扶官人进房休息。”
 




    一楼通铺外墙已被烧得发黑,房内更是浓烟一片,骆抒只得将人扶到二楼自己住的房间。
 




    淋完这么多水,他身上已不能看了,混杂着酒和皂水的味道,整个湿透。韩雨钟想换衣服,可一动就牵引到伤口,骆抒阻止他,“别动了,会碰到伤处了,忍忍,药来了就好了。”
 




    韩雨钟暗骂自己一声,为何见她如此紧张自己,就忍不住高兴呢。
 




    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解释道,“并非我乱动,只是想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骆抒俏脸蹭得一下烧起来,她不是没看到他衣裳尽湿,紧贴在他身上露出男人的体格来。可是这下谁给他换衣裳,她小声抱怨,“你就不能忍忍吗?”
 




    韩雨钟好笑,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拒绝说,“不能,我难受得紧。”
 




    早上才经过大雨,骆抒也深知湿衣裳贴身的不适感,想了下还是妥协,“那你的换洗衣服在何处,让驿丞找人替你换了吧。”
 




    谁知他又拒绝了,“不能找驿丞,他不能看我。”
 




    骆抒反问,“为何不能,你又不是小姑娘。”
 




    韩雨钟被噎住,“总之就是不能。”
 




    骆抒觉得他无理取闹,“那你待如何,总不能我帮你换吧。”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
 




    骆抒打量他的神色,韩雨钟眼神亮了一下又黯淡下去,“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的确不能让他来,我还是自己换吧。”
 




    骆抒长舒一口气,她真怕他说好,你替我换。那时她不知该答应,还是不答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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