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第 93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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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前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砰砰砰的拍门声,来人大喊,“骆娘子在家吗?”
 




    骆抒被这动静惊到了,她心下茫然,径直开了门。对方是个脸熟的邻居,见骆抒一无所知的模样,急道:“骆娘子快去看看,你阿姑刚让人从河里救上来,脸都白了。”
 




    骆抒脑中一声炸响,还没意识到自己听见了什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出了门。
 




    “现如今已是深秋时节,掉水里可不是小事。”邻居也着急,若是再发起风寒了,身子骨弱一些的可就如同过鬼门关一样。
 




    骆抒急步走上去,这一路上的人都知道有人落水了,连忙给骆抒让开一条道。蔡河边上众人围起来的岸上,阿姑浑身湿透,已经昏过去了。骆抒只来得及探一探她微弱的鼻息,好心四邻们已经搬来担架,将阿姑抬到了槐叶巷的孙大夫家中。
 




    孙大夫一见这阵仗,知道事态情急,叫人烧热水,起火。人搬到内室后,骆抒听大夫吩咐给阿姑脱下了湿衣服,不停地用热帕擦拭阿姑的身子,把寒意驱散。
 




    阿姑早已昏厥过去,口眼紧闭,连姜汤也喂不进去。骆抒急得掉眼泪,只好捏住阿姑的嘴,使劲往里灌,总归是灌进去一点。
 




    孙大夫把了把脉,低声道:“不好,她身体有过亏损,一遭上病就亏了里子。常人的小病对她来说恐怕是个坎。”
 




    骆抒知道为何,阿姑吃过牢狱之苦,又被赵泓济的人险些杀了,这才亏损了身体。
 




    她按下喉头的呜咽声,“孙大夫,该怎么做,我全听您的。什么贵重的药尽管用。”
 




    “诶诶,骆娘子不必如此,我自当尽心尽力,你把她放平,我来给她针灸,把体内的寒气全部逼出来。”
 




    针扎上阿姑全身时,她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似乎是起了效果。
 




    孙大夫感慨,“万幸救上来得早,你阿姑应该是没在水里泡多久,我估摸着一会儿过后她就醒了。”
 




    骆抒千万个感谢,“多谢您费心。”
 




    她方才险些撑不住了,直到孙大夫出了内室,骆抒两行热泪才滚滚下来,后怕同时袭上心头,她不敢想,若是阿姑真的有事,那她在这世上就没有亲人了,从此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阿姑,骆抒越看越伤心,不住地试探阿姑的鼻息,生怕她又出事。
 




    好在如孙大夫所说,针灸完了一会儿,阿姑便悠悠转醒,气若游丝。
 




    骆抒时刻关注她的神色,轻声唤她,“阿姑,阿姑,能看清我是谁吗?”
 




    阿姑不会凫水,掉在河里狠狠呛了一口,肺里全是呛进去的水,一说话就疼,“阿抒,你怎么在这儿?不对,这里是哪儿。”
 




    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是个医馆的模样,见自己躺在床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想起自己应当是昏了过去,昏迷前在水里浮浮沉沉了好一会儿。
 




    见阿姑能说话,骆抒迫不及待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论是从槐叶巷到点彩铺,还是从点彩铺到侍郎府,这一路上都没有河流,唯一近些的蔡河水都在槐叶巷的外围,阿姑又不是小孩子,平日都不怎么往河边去,若说是失足,骆抒是不信的。
 




    她问道:“阿姑,你还记不记得你怎么掉进河里的?”
 




    不问不知道,这一问阿姑激动起来,“是……是有人把我推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