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会反抗，是好事

第七十四章会反抗，是好事

程归已经熟能生巧，巧妙避开她的一切推拒。

跪在双膝之间，垂下矜贵头颅，宛如向女王赎罪的，虔诚的奴仆。

他出现得，真的，太晚了。

他应该在沈知焰选择姜驰也之前就出现的，当时的自己究竟在犹豫什么。

程归内心在无声崩塌着。

注视着身下

沈知焰眼眶泛着红，几乎要哭出来。

她没想玩这么大。

“脏…”

“不会。”

程归听不得这个词出现在沈知焰身上。

“一点都不会。”

他魔怔了般，强调着。越强调，越魔怔。

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想。

唇齿往下凑。

鼻息温热，喉结一滚，吞咽着。

会干净的。

无论什么污浊，全都会被扫干净的。

感官刺激太大，饶是沈知焰觉得羞耻，但不得不折服在他的奉献。

理智被吞噬殆尽之前，沈知焰无力地，扯了一下他头发。

似是在制止。

又像是在鼓励。

程归却恶作剧般，中途停下，抬头，眯着眼。

突兀问了句。

“他，有像我这样吗？”

沈知焰头皮噼啪一炸。

这人，怎么能恶劣成这样。

“滚！”

高傲的语气再现。她恼羞成怒，想把人踹下。

但迎接她的，是新一轮的暴烈。

这一次，她是真的哭出来了。

程归幻想着一个假想敌，就在身边，跟自己较着劲。

担心自己被踹，担心自己被忘记，他会拿出浑身解数，让沈知焰加深印象。

可这一砝码加注的结果，好像有点适得其反。

沈知焰在反应平复下来后，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会反抗，是好事。

这一掌，打在程归的心尖上。

他似乎发现了自己什么不得了的兴趣。

勾着唇，握着她手，示意她再来一次。

“一边不够。”

“这边也可以。”

沈知焰红着脸，抢回手的使用权，“有病是不是？”

“是。”

程归答得坦荡荡，应得恶劣，让沈知焰对他滤镜破灭。

但这对程归来说是好事，他不必再装得太正人君子。

水滚，下面。

再捞起。

离开酒店之前，他和沈知焰吃了个和谐的晚餐。

沈知焰睡了几乎一天一夜，醒来还要经受住一波来势汹汹的服务，整个人早就饿得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