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没说是什么药,心虚什么?(第3页)

 紧在她腰间的力道转瞬松开,仿佛一切都只是错觉。

 温今也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听见了傅砚璟一本正经提醒的声音。“温记者眼长在头顶了?”

 而张延已经走到了傅砚璟面前,他掌心之中两杯香槟摇晃,一只手刚要举起。

 温今也心急如焚。

 恰逢侍应生端着酒杯走过,温今也顺手端走两杯。

 在张延开口之前,她不由分说将酒杯塞到了傅砚璟手中,“傅先生,我敬您一杯。”

 傅砚璟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原来是声东击西,冲他来的。

 明明是该生气的,在车上温今也那一巴掌一点力没收,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问候。

 傅砚璟当时想捏碎她骨头的心都有。

 看着女人清绝的脸,她眸光莫名莹软,那双眼睛总是覆着澄澈水汽一般,纯的要命。

 却很勾人。

 傅砚璟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自己贱。

 明明这手段这么拙劣,他却总是很受用。

 他无声笑了笑,接过了那杯酒,喉结随着饮下的动作而滚动,眸中波光几分潋滟。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温记者这次又有什么事儿求我?”

 他喉咙发痒,“还是说你在我酒里下药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温今也睁大双眼的样子无助极了,她没想到自己能被傅砚璟倒打一耙。

 分明想给他下药的另有其人。

 并且当事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做贼心虚的面色僵了僵。

 “根本没毒。”

 温今也深吸一口气,干脆借着这个话茬敲打,“众目睽睽之下我可没这么大胆子。”

 傅砚璟把玩着空酒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哦,这是真考虑过,只不过不方便实施。”

 温今也张了张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心里有些恼,“傅先生既然这么担心别人惦记你的色相,就不要随便再喝别人递过来的酒。”

 可这番义正严辞的话没能还自己清白。

 男人只是不咸不淡觑了她一眼,“我没说是春药。”

 “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