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PART 25(第2页)

 




    可，母亲的手果真如此吗？
 




    记忆中母亲的手似乎不是这样的，虽然手上也有茧，但是没有这么厚，而是长在别的位置。
 




    到底是长在哪里呢？何青青想啊，却始终找不到答案，记忆的深处似乎总是被厚厚的雾所掩盖，能看的到一点，却始终看不清楚。
 




    走过最后一层台阶，听到不远处的房间传来钢琴的声音，这声音将何青青拉出了沉思。
 




    陆川应该在前面，但是该做些什么呢？何青青还是没想出来。
 




    不管了，临场发挥吧，想到什么做什么，似乎是得到了结果，何青青跟紧母亲加快了脚步。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架钢琴，屋顶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散落在琴身和深色的实木地板上，散落在正在弹奏钢琴的小小少年身上。
 




    如同记忆中的一样，陆川此时穿着燕尾服，像一个小小的绅士端坐在长凳上，他的指尖在琴键上飞舞，琴音优美流畅地落入何青青耳中。
 




    真厉害，何青青从没摸过钢琴，更别提会弹钢琴了，但是这不妨碍何青青觉得陆川的钢琴弹的很好。
 




    虽然她并没有注意，在她进门的那瞬间，节奏其实慢了半拍。
 




    察觉到有人进来，陆川用余光看了眼，是何青青。他认得这个女孩，之前在藏书室见过一面，虽然现在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但是陆川还认得她。
 




    思绪似乎飘到了过往，陆川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不过很快，他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琴键上。
 




    现在是母亲给自己的练习钢琴的时间，必须要集中精力。
 




    伴随着陆川的琴声，何青青跟着母亲走过地毯的时候，钢琴地下垫着一块深灰色的厚绒地毯，拖鞋触及脚底的柔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在母亲收拾桌面上的杂物时，何青青也跟着母亲一起收拾，和记忆中的不同，这次的何青青并没有帮倒忙，而是认认真真地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有灰尘的地方擦干净。
 




    接着是窗户，学着母亲的样子，何青青也拿起工具像模像样的清理起来。
 




    很快，擦过的窗户像是褪去了一层雾蒙蒙的灰纱，连窗外的夜色都变得清晰起来。
 




    此时陆川正在演奏的这首曲子恰好来到了尾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伴随着女孩的惊喜的呼喊。
 




    “妈妈你快看！”小小的何青青指着窗外的夜色，听到了女孩的声音，陆川也看向窗外。
 




    此时何青青和母亲盯着楼下庭院的景致。几盏挂在树上的灯仿佛不灭的星子挂在枝头，放眼看向远处，城市闪烁的灯火仿佛朦胧的彩光，被陆家庭院的绿植隔着，那些光似乎给修剪整齐的植被染上了华彩。
 




    母亲看了眼窗外，她来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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