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沈芜大型掉马现场

    王音姝不甘心地吼道:“自始至终,您的心中只有您的权力,从不在乎阿娘与我的感受,阿娘在连州病故,心心念念只求再见上您一面,可您终究来迟了。”
 




    王松鹤辩解道:“朝中事务繁忙,岂是我一人可以随时一走了之?我已命人快马加鞭赶往连州,心中念着与你阿娘再叙说一番心里话,不曾料.......”沉重的叹气由衷而发。
 




    “呵呵。”王音姝冷笑道:“您贵为一朝首辅,权力滔天,自当忙如陀螺,只可惜我阿娘倾尽外家财力助您一步步走上高处,却落得如此下场,如今女儿也沦为权力的工具罢了。”
 




    王松鹤苦口婆心劝道:“姝儿,爹知您心悦之人为何人,可可他却连一个尊贵的名分也给不了你,景王殿下即将登基,册封你为贵妃,皇后乃户部侍郎之女,爹已为你打点了一切,大庆的后宫皆在你的掌中,这才是你应该享有的荣华富贵。”
 




    王音姝悄悄地从后门出了府,马车停在一处僻静之处,茶案上的杯盏沉淀了一层茶垢,茶早已凉了,那人早已离京。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王音姝失力坐在地上,泣声道:“郎君不告而别,竟是不肯再瞧我一眼,”
 




    礼部呈上了纳彩的单子,陆理不耐烦地望了一眼,敷衍道:“本王觉得甚妥,一切按制操办。”
 




    户部尚书及司礼监掌印太监夏疏携雁及赏赐前往沈府,沈谨贤急得在府中四处寻人,无奈只得寻了沈芜感染了风寒的由头遮掩了过去。
 




    沈谨贤携李婕,柳梦娴跪受赏赐,感激皇恩。
 




    李婕满脸忧愁地望着抬进来的赏赐,沈谨贤低声说道:“夫人,此乃求之不得的喜事,你当开怀。”
 




    “芜儿不喜束缚,宫中礼法规制森严,往后的日子.......”李婕连续咳嗽了一阵。
 




    “日子会越来越好。”沈谨贤宽慰她,吩咐道:“来人呐,夫人身体不适,扶夫人回去歇息。”
 




    沈芜披星望月归,全然未知府中发生的一切,一味地研磨药材。
 




    碎玉说道:“小姐,柳姨娘已在准备您的妆奁了。”
 




    “哦。”沈芜漫不经心地回应。
 




    “小姐,您怎么一点也不心急啊?”
 




    “为何心急?”沈芜看着研磨的药材,意味深长道:“即便贵为一国之后,也不过是权力博弈的工具,受制于人罢了。”
 




    碎玉宽慰道:“等您离开了沈府,您就再也不用处处小心,谨言慎行了。”
 




    沈芜无奈地浅笑道:“是吗?父亲痴迷仕途,处处对人低眉恭敬,幼时,我不过是女红胜了她人一筹,他便将我绣好的丝帕当众扔进了湖里,贬斥得一文不值,我回了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事后,父亲训斥阿娘教女无方,叱骂我不识大体,勒令我从此不得出现在外客面前。”
 




    “可您即将是皇后,大庆最尊贵的女人。”
 




    沈芜无奈道:“可我仍是沈家女,阿娘始终在府中颐养天年,这便是我的软肋。”
 




    纳征当日,陆理策马去了风雪小楼。
 




    “殿下,风雪小楼的汤泉极佳,您不妨停留几日。”
 




    “如此甚好,本王的耳根子快起茧了,躲几日清净。”
 




    林暄低声道:“我已传信那人,相信他很快便会来风雪小楼。”
 




    春风拂过他略微憔悴的脸庞,国不可一日无君,终日忙于政务,陆理消瘦了些许,他犹豫了片刻,问道:“沈姑娘,近来如何?”
 




    林暄应道:“宫中突发变故,银雁卫自那夜调离百济堂后,便一直守在宫中,并未暗中跟随沈姑娘。”
 




    陆理摆摆手,说道:“罢了,只可惜,沈芜并非沈姑娘,本王多日猜想先帝的旨意,却始终琢磨不透为何是沈家之女,沈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