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女儿从十年后来姜守山
18. “一家三口”(第2页)
“这个球球红红的,好好看。”孩子对色彩艳丽的东西总是没有抵抗力,她看中挂在枝头的球形红果子,走不动道。
“确实有一种过年的喜气。”岳婉琳看着也喜欢,只不过她喜欢的是老板搭配的这个整体,“这花盆不错啊,配着红彤彤的,好看。”
老板还在冬青的枝头上添加了寓意极加的挂饰,什么“恭喜发财”,“迎春纳福”,“吉祥如意”,“招财进宝”,看得人心情舒适。
见母女俩都喜欢,骆承默爽快的付了钱,岳婉琳喜欢的花盆需要另买,也囊括在内,另搭了一盆蝴蝶兰,总计四百。
“大过年的说四不好听,不如三百九吧。”老板主动降了价。
“那再买束鲜切花吧。”骆承默想到骆母的告诫,心想今天可不能降价,不如再买些花。
“好好,你们再挑挑,我给你们换个土,等下再给你们把花送到车上去。”老板是生意人,打眼一瞧就知道今天来的是大主顾,因而吆喝地更加用力。
鲜切花有专门的一小间花房,老板担心冻坏鲜花,还为此开了空调。
这是一个与冷冽的屋外完全不同的世界,花香在这个小花房里弥漫,潮湿又温暖的水汽笼罩着每一个人。
空间逼仄,一家三口站在花房里已经没有挪身的地方了,岳婉琳挤着骆承默刚站稳,就被一边的小豆丁撞到,踉跄着扑进骆承默怀里。
骆承默今日穿的是一件羊绒大衣,大衣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道,自然,并不刻意。她能感觉的到羊绒质地的柔软,不像骆承默那强有力的臂膀,把她揽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抬头,看到的是他微微隆起的喉结,距离好近,触手可及。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在温热的呼吸间,她看到对方喉结微动:
“还好吗?”声音低沉,震得她只觉得身子发颤。
一定是花房过热,岳婉琳觉得自己的脸颊上升腾起一阵热意,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慌乱。
“没……没事,我就是刚刚没站稳……”
她的声音弱弱的,惹得骆承默弯腰,将耳朵凑到她嘴边。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几秒,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和。
岳婉琳觉得自己的嗓子在变窄,不然自己身体内负责出声的那根管道,怎么会把声音变得含糊又细弱?
羞涩中的岳婉琳并没有发现,一旁耳朵微微变红的骆承默,已经很久没说话了。他在刚刚弯下腰听岳婉琳说话时,感觉自己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带着痒意,热烘烘的气息围绕在自己身侧,心跳开始不规则的律动,有一种甜甜的花香,甜的骆承默恍惚,连大脑也开始迟钝的不工作了。
清甜的花香与慌乱的气息,在空气中编织起难以言说的情愫。
“爸爸,买这个玫瑰吧,以前你都给妈妈买这个的。”小姑娘看似没有察觉自己父母的眉眼官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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