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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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软,而且不仅没帮他拿春试第一,反而还故意赶他出学院。
 




    但有一点桃昔不理解,她与姑娘日日在一起,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小郎君?
 




    “那刚刚姑娘见他怎么一副害羞的模样?”
 




    别的未出阁姑娘可能容易害羞,可她家姑娘不会,别说不会,以前还未中意上秦方示时,姑娘经常拉着她去看貌美郎君,遇上非常喜欢的,甚至还上前攀谈。
 




    所以这副做派不是因为喜欢,那是因为什么?
 




    “谁害羞啊,那是,那是。”
 




    那明明是敬重,是感谢,但说出来好像有些奇怪。
 




    “那是什么呢?姑娘为什么要帮他?”
 




    秦方示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要是姑娘不出口坐实东西是他偷的,他会想尽办法陷害司延华。
 




    姑娘来这么一出,彻底断了秦方示想出其他办法的可能性。
 




    晏斗星摩挲着槐树枝干,粗糙的质感她一无所知。
 




    当然是报恩了,报他的埋尸之恩。
 




    前世,她被秦方示丢在乱葬岗,是司延华给她收的尸。
 




    “晏斗星,你什么意思?”
 




    秦方示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他头上发簪歪着,衣袍因为刚刚拉扯的缘故,也有少许凌乱。他一脸愤恨朝晏斗星步步紧逼,着实有些吓人。
 




    桃昔像母鸡护崽一样把晏斗星拦在身后。
 




    晏斗星可不怕他,她轻轻拍拍桃昔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比起刚才跟司延华说话时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此刻的她神情高傲,说话中气十足。
 




    “你明知故问。”秦方示咬牙切齿。
 




    晏斗星眨眨眼睛,故作天真的说,“哦,你说刚刚跟山长说的话吗?可是秦公子,我那都是实话实说呀,是有哪一句不妥吗?”
 




    “这里没人,你不用给我装,你为什么要害我?”
 




    开始掌德说在他的床下搜到了冰焦砚,他是不相信的,当他确确切切看到冰焦砚在他床下时,他认为是晏斗星放错了,可是,当把晏斗星找过来,她说的那番话,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将冰焦砚放在他的床底下陷害他。
 




    晏斗星浅浅的勾起唇角,涂上口脂红唇格外醒目,“害你?秦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见她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秦方示气急败坏,又上前几步,近得连对方瞳孔倒影都能清晰可见。
 




    “你不要在这里装了,是你将冰焦砚放到我床底下,是不是?”
 




    “空口无凭,秦公子可不要乱污蔑人,我何时做过那样的事?又为何要做那样的事?”
 




    “是不是你做的自己心里清楚?只是我不明白到底为何?你要是不想把冰焦砚放在司延华床底我也不会怪你,为何你要放到我的床底来过来害我?”
 




    “到底是为什么?因为上次我在别人面前骂你,你记恨是不是?所以故意来报复我,黏黏,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我给你道歉行不行,你去跟山长说不是我,不要将我遣退。”说着说着,秦方示的语气从义愤填膺到示弱求饶。
 




    他的害怕担心,生气隐忍所有的情绪,晏斗星都看在眼里,心里只觉痛快至极,可痛快中有掺杂着一点点愧疚。
 




    这个愧疚不是对秦方示,而是司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