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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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只是以前女帝身边的红人都被他杀的杀,发配的发配,我猜测的。”这话倒是不假。
晏适重目光一凝,随后流露出淡淡地悲伤,“如果你是男儿身,想必入仕定有前途。”
晏斗星笑容凝在脸上,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听父亲这样说。
有时候她也在想,如果她是男儿,处境是不是真的不一样。
“爹,你到底答不答应。”晏适重准备开口,她又抢在前面说,“但本朝律法也没有规定女子不能入学。”
“是没有,但如今约定俗成是女子不去书院,幼儿时可在家族私塾读书识字,苹画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去书院,再说,她懂一点就行,打发时间,就算学出来,又有何用。”
又不能在外行医。
“可是爹,苹画想去。”
“这事没得商量。”晏适重语气坚定,担心女儿一直纠缠,直接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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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延华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今天一文钱都没要。
“真是亏大了。”他低语,眼里却是一片笑意。
他走了一段路,来到城西的一家药铺,买了他母亲章以诗日常要用的药材,还有点强健身体的药。
这些年,母亲为了生计劳累,身体不大如前,如今钱财够了,也应该买点药食补补。
耽误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家。
章以诗看到他半桌子的药材,给心疼坏了。
“你买人参做什么?这些银子留着给你科考用的,以后去长安,大把的地方要银子。”
“娘,一锭金子,够普通人家一辈子了,去长安就是再要钱,也要不了这么多,而且你身体太差,合该好好补补。”
章以诗不同意,想拿去退了,可司延华怎么都不松口。
最后,叨叨几句便作罢。
平时司延华回来除了干活就是读书,现在没他的事,自然是回到屋子读书。
最近天气变热,衣衫也换了薄的,章以诗从衣箱翻出去年的衣物,发现司延华的长衫破了几个洞,于是拿过来给他打上补丁。
正巧他回来,章以诗拿着长衫过去想拿给他。
打开门,书案上看不到人影,却在床边的台子上,看到儿子的身影。
“华哥儿,你在看什么呢?”
司延华转过身,略微不解地问,“娘,我看起来很恐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