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新的系统奖励——新式装备铸就强军之路（四）(第3页)

 暮色如血浸染着大帅府密室的青砖，章学良修长的手指夹着古巴雪茄，琥珀色的烟灰簌簌落在鎏金珐琅烟灰缸里。猩红的余烬明明灭灭，映得他军装领口的银鹰徽章泛着冷光："明日起，所有运输队改用大俄制牌照。" 话音碾过厚重的大俄式地毯，惊起墙角铜制地球仪上的微尘。 

 杨羽霆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墙上用红蓝铅笔标注的秘密运输路线图。窗外传来卫兵换岗的皮靴声，混着松花江畔呼啸的北风，在寂静的密室里掀起无形的漩涡。少帅突然将雪茄狠狠掐灭，烟灰缸里腾起的青烟裹着焦糊味，恰似他此刻翻涌的野心："告诉工人们，这是老毛子给咱们修的木材加工厂。" 

 黄铜座钟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分针刚转过半格，两人几乎同时抬头。章学良军靴上的马刺在烛火下折射出锐利的芒，杨羽霆藏在中山装袖口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怀表链 —— 当第一辆喷涂着东北军红色五星的豹-1主战坦克，轰鸣着碾碎山洞前的伪装网，这个用俄语路牌和伐木契约编织的谎言，还能瞒过关东军那鹰隼般的眼睛多久…… 

 三个月后的兴安岭深处，寒风裹挟着硝烟在林间肆虐。章学良扣紧军大衣领口，黄铜望远镜的冰冷触感透过皮手套传来。脚下伪装网覆盖的铁轨延伸向密林深处，远处临时搭建的工棚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蒸汽机的轰鸣声与此起彼伏的爆破声交织成一曲粗犷的建设乐章。 

 "少帅！" 基建工兵营长李大山跌跌撞撞冲过泥泞的山道，军帽歪斜地挂在脖颈，胸前的工程图纸被汗水浸透，"花岗岩层厚度远超勘测数据！原定的 tnt 当量根本啃不动，现在进度比预计慢了七成！" 他掏出怀表时，表链上还沾着新鲜的碎石。 

 章学良摩挲着白手套上的金线刺绣，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不远处堆积如山的炸药箱。兴安岭特有的花岗岩呈青灰色，质地致密如铁，上次试爆只在岩层表面留下浅坑，飞溅的碎石甚至崩裂了两台国产凿岩机。 

 "从汉斯国订购的盾构机还有多久到港？" 他摘下手套擦拭镜片，指尖拂过镜筒上的德文铭牌 —— 那是他去年在柏林兵工厂定制的最新款。当得知远洋货轮还需十五天才能抵达大连港时，章学良突然转身，军靴重重碾过碎石："把 37、38、40 步兵团调过来！每连配十盏乙炔灯，人歇工具不歇，今夜就给我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