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灵魂都腌入味了(第3页)

 韩方义捏着烟，指节发白。 

 烟身“咔”地断成两截，他低头，低声说了一句：“……我在这儿出不去，你也别挂断。 

 帮我盯着点……有关他的消息，一个字都不能漏。” 

 电台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嗯”。 

 像叹息，也像……认命。 

 “你是不是疯了？到现在还抱着你师父不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干的是什么活？啥身份？啥级别？你这么干，纯属给自己挖坑！我话撂这了，你别后悔！” 

 “管他谁对谁错，谁黑谁白，我不见着我师父，这事儿就没完。 

 你帮我不帮，我不逼你，但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你得盯着点。 

 真要是我师父干的，我亲手把国宝偷回来，一个子儿都不落下——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老王还想再唠两句，韩方义摆摆手，说还有急事要办，话没说完，抬手就把对讲机往地上一砸，哐当一声响，炸得满地碎塑料。 

 “哪个王八蛋敢背后捅我师父一刀？你别让我逮着，不然我非撕了他皮，抽了他筋，拿他骨头当火柴棍烧了！” 

 钟离泰头一回见韩方义发这种狠，整个人都懵了。 

 他旁边的老师傅看着他，声音发颤：“方义……你为啥……就那么信我？一点不信我？” 

 韩方义扭过头，眼睛通红，嘴角却扯出笑：“师父，你这话问得蠢。 

 我跟了你十年，你吃饭时爱嚼咸菜，打坐时右脚总抖，下雨天非得把伞歪着撑——这些我比你自个儿还清楚。 

 你要真干了那种事，我早该死在三年前。 

 我连你都信不过，我还活个屁啊。” 

 师傅鼻子一酸，眼圈首接红了。 

 他俩谁都没提，十二年没见，重逢却在一座死人堆里。 

 换谁不心虚？谁不怀疑？以为他诈尸了？ 

 韩方义盯着师父的脸，突然压低嗓音：“师父，告诉我，谁在追着你下死手？谁想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