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九年阳火,黑狗舌血,此局必破!
他还没回来。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女人。
杨淑虹。
她穿着一件白衬衫,胸前几颗扣子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敞开着,露出深邃的阴影。
下半身的紧身裙将她的曲线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双腿,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暧昧不明的光泽。
她身上的一切,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我俩刚坐下,她便端着茶水扭着腰走了过来,声音甜得发腻。
“盛先生,吴老板,陈总他马上就回来了,你们稍等。”
我“嗯”了一声,没接话,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吴胖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左右张望一圈,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杨秘书,你那个弟弟呢?今天怎么没见着人影?”
杨淑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哦,我弟弟他……他今天休息。”
“休息?”吴胖子音量陡然拔高,话里带着刺,“公司都快出人命关天的大事了,他倒清闲,还有心情休息?这班上的,可真够轻松惬意的!”
这话一出,杨淑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找补:“也不是休息,就是……就是人不太舒服,请假了。”
“呵呵。,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
吴胖子发出一声冷笑,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眼神却像钩子一样刮着杨淑虹。
“所以说啊,有个好姐姐就是不一样。姐姐只要豁得出去,傍上了大款,弟弟就算是个废物点心,照样有班上,有钱拿。”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自嘲和狠劲。
“可惜我吴胖子没这个好命,没个能为我铺路的姐姐。从小到大,只能靠自己这双手,一拳一脚地从泥坑里往上爬。”
“不过话说回来,”他盯着杨淑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拿在手里,心里踏实!不像有些东西,来路不正,拿着烫手,睡觉得睁着一只眼吧?”
“杨秘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吴胖子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扇在杨淑虹的脸上。
她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我们是陈小伟花重金请来的贵客,她不敢发作。
我睁开眼,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淡淡地开口:“行了,吴胖子。”
随即,我看向杨淑虹,语气平淡:“杨小姐,麻烦你去楼下文具店,给我们买一瓶上好的墨水。”
这是在给她一个台阶下。
“好的!”
杨淑虹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3*4_k,a*n′s¨h+u!.¢c\o~m_
她走后,吴胖子才重重地哼了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他妈的晦气!这种靠着皮肉上位的女人,就是搅乱一锅汤的搅屎棍!”
我看了他一眼:“别人长得漂亮,也算一种本钱。”
吴胖子却猛地一拍大腿,满脸的愤愤不平。
“我就是替朱小姐不值!年纪轻轻,守着那么大的家业,到头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拿着自己家的钱,在外面养这种货色!”
我心中微动,吴胖子确实变了,不再是那个只认钱的胖子。
五点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陈小伟回来了,满头大汗,身后还跟着王兵。
两人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旁边还拎着一个鸡笼。
“盛先生!找来了!您快看看,是不是您要的那种?”陈小伟一脸的谄媚和紧张。
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鸡笼里,是一只通体乌黑的大公鸡,黑得发亮,没有一根杂毛。
最惊人的是它的鸡冠,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又大又厚。
它没有寻常家禽的呆滞,一双豆大的眼睛精光四射,灵活地转动着,仿佛在审视着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
鸡嘴老旧粗厚,脚上的距又长又尖,如同两柄匕首。
只一眼,我就知道,这绝对是活过了九年,通了灵性的阳物。
我的视线又移向铁笼。
笼子里,是一条纯黑的大狗,同样没有一丝杂色。
它被关在笼中,却异常安静,没有狂吠,只是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吼,仿佛有什么东西让它极度不安。
那双耳朵直直竖起,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一副随时准备扑杀的姿态。
“没错,就是它们。”
我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地吩咐道:“我要鸡冠血三十六滴,一滴不能多,一滴不能少。还要黑狗的舌尖血,取半碗。”
陈小伟和王兵都愣住了。
陈小伟看向王兵,王兵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好咧!盛先生,这事交给我!”
他说着,立刻掏出手机,叫了几个胆大的司机上来帮忙。
我对吴胖子一挥手:“搬桌子,裁纸,准备画符!”
吴胖子手脚麻利地搬来桌子,铺开我们带来的黄纸,一边用裁纸刀划着,一边压低了声音,满脸困惑地问我。
“盛先生,为啥要得这么讲究?三十六滴鸡冠血,还要半碗舌尖血?我还以为直接一刀杀了放血就完事了呢。”
我拿起毛笔,头也不抬地说道:“公鸡打鸣,驱邪避凶,靠的是什么?”
吴胖子茫然摇头:“不就是嗓子吗?”
“是它头顶的纯阳冠!”我声音一沉,“鸡冠越大,阳火越旺,鬼魅见了,如见烈日,自然退避三舍。这只公鸡活了九年,头顶阳火已成灵性,我要三十六滴,是为引动三十六天罡正气,布下天罗地网!”
吴胖子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那……那狗血呢?为啥非要舌尖上的?”
“黑狗能见鬼,驱鬼靠的是吼。它的舌头,饱饮阳气,吼退了不知多少阴邪。九年老狗的舌尖血,是至阳至刚的破煞利器!”
吴胖子听到这里,脸色突然一白,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盛先生……我……我明白了……”
他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惊恐。
“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根本不是什么孤魂野鬼……”
“而是那个女人,利用太岁,布下的一个活生生的,会杀人的局!一个凶煞之局!”
我瞥了他一眼,这胖子,总算开了点窍。
“没错。”
我淡淡地说道。
“但凡能无形中害人性命的,皆为凶煞。”
“太岁五运,听着是运,实际上是借运杀人的邪术。它利用陈小伟和他前妻的因果,再引动犯太岁的流年大凶,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断吞噬人命的凶煞大阵。”
“所以,要破此局,必须用最顶级的灵物之血,以刚克邪,以正破煞!”
吴胖子听得额头全是冷汗,喃喃自语:“懂了……懂了……以后跟人吹牛的资本又厚实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还吹牛?赶紧裁纸!”
“今晚,要让那东西知道,什么叫天罡在上,邪祟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