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焦点(第3页)

楚凡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画工确实精湛，但墨迹的年代感不对。清代的墨迹经过几百年，会有特殊的氧化痕迹，而这幅画虽然用的是清代老纸，但墨迹明显是现代的。”

“就这么简单？”颜星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鉴定古董，细节决定一切。”楚凡在她对面坐下，“不过我更好奇的是，王振雄为什么要设这么大的局？”

颜星瑶沉默了一会儿，“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赢你，而是要彻底打击你的声誉。如果你今天败了，整个古董界都会知道楚凡不过如此。”

“可惜他失算了。”楚凡笑了笑。

“楚凡，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颜星瑶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他，“你的鉴定能力到底从哪里来的？这种水平，就算是那些浸淫古董界几十年的老专家都未必能达到。”

楚凡的手指在酒杯边缘轻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你不信任我？”颜星瑶的声音有些失落。

“不是不信任，而是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楚凡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今天的比赛，如果我提前告诉你那些古董的真假，你会相信吗？”

颜星瑶想了想，摇摇头。确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有人能做到十件全对。

“那就对了。”楚凡站起身走到窗边，“有些能力，只能用结果来证明。”

“可是我想了解真正的你。”颜星瑶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身上有种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

楚凡转过身，发现她已经站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星瑶，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楚凡的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