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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那种力量, 褚珩一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直没有头绪，可现在东方旌好像知道些什么。

他看着他, 示意他说下去。

东方旌：“你的那种力量会让异能者控制不住想靠近你，在你身边会很舒服。”

褚珩：“还有呢？”

他觉得不止于此。

东方旌：“你对异能者还有控制作用,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褚珩皱眉, “我不是异能者, 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

东方旌：“不清楚。”

褚珩：“有过类似案例吗？”

东方旌：“没听说过。”

说完又补充：“或许是我孤陋寡闻。”

褚珩默默的不作声。

东方旌又说：“当初你在野外捡到我，我正处于热噬狂化, 可不知道为什么, 和你接触能很好的压制住能量暴动, 连热噬症状都变得很轻微。”

褚珩斜睨他, “所以你才主动跟我回去？”

东方旌又蹭了蹭他，解释：“我那时太难受了，你根本体会不到你带给我的感受让我多震惊。”

褚珩思索了片刻，又问：“这么说, 那晚伯渊来找我也是因为这个？”

东方旌听到那晚的事还是不愉快, 默不作声。

褚珩失笑，带着点自嘲道：“我经常疑惑, 自己身无长物为什么人缘还不错, 原来竟是这样。”

说完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问东方旌：“招财呢？招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才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异常？”

说完他把捡到招财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东方旌：“大约，它的感受也是一样的。”

褚珩这次真的笑了, 边笑边说：“我这是什么瘟神体质，连动物都躲不过。”

然后他又想起小黑和小红, 问东方旌：“幽影赤狼怎么回事？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查幽影赤狼的身份时看到了网络上对这两个杀手的介绍，——狠厉。可是小黑小红和这两个字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觉得问题出在东方旌身上。

东方旌直言道：“我对他们做了意识重铸。”

褚珩皱眉，“意识重铸是什么？”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东方旌：“抹杀原有意识，再钉入特定意识。”

褚珩张大眼睛。

抹杀原有意识，这和抹杀一个人的灵魂有什么区别？

“还能让他们恢复原本的意识吗？”

他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并不是为幽影赤狼鸣不平，而是对小黑小红心生怜悯。

东方旌：“意识重铸不可逆。”

褚珩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一次性得知这么多事，他现在心情有些乱。明明是看清了很多事，但又好像更看不清了一样。不知道身边的人和物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靠近他，又拿他当什么。

东方旌又在往他身上凑，豹子身躯硕大，褚珩被压得靠在一棵树的树干上。

他将豹子推开一些，语调有些丧气的说：“我可不可以这么认为，你们，我身边的所有异能者和异兽，接近我都是因为动物的本能。”

东方旌一怔，继而哭笑不得。

他与褚珩说了这么多，好像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困局。承认是本能他认为褚珩大概率会不高兴，不承认又觉得褚珩不会相信。

“动物的本能不好吗？我认为动物的本能才是最纯粹的。”

褚珩垂着眸子安安静静不说话，并没有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显得开心。东方旌不想他钻牛角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抱抱我好吗？我现在有点难受。”

褚珩看他一眼，“你又没有在热噬，难受什么？”

东方旌一本正经道：“在你身边却得不到抚慰，会渴望得难以忍受。”

褚珩：……

很无语的抱住了他，一手圈着雪豹脖颈，一手抚摸着雪豹背脊。雪豹银眸眯起，身体不知餍足的贴紧，头在纤细的脖颈上蹭了又蹭，犬齿外露，来回擦过脆弱的皮肤，留下微红的痕迹。

“主人，我的主人……”

嗓音微哑，似享受又似在受折磨，激得褚珩抑制不住战栗了一下。

-

褚珩被雪豹压在树干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罢休，回到宿舍时已经九点多。

室友们都还没睡，四个人关系和睦，见他回来都温声打招呼。褚珩以前没有留意，现在知道了自己对异能者的影响，再观察这些所谓的二等种看向自己的眼神，确实和那些异能者有很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