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后悔(第2页)

了眼沈月怀,“我今晚在郡守府等你。若你想顺利出城,今夜可得把我伺候得尽兴才是啊。”

沈月怀得脸白了白,过了会儿才颔首道,“知道了。”

何昌走后,沈月怀命人将前来讨饭吃的澜民带去了后院,自己则哼着小曲回房梳妆打扮起来。

顾飞璟看了眼他,犹犹豫豫地也跟着他上了楼,倚在门框处,眼见这沈月怀那副殷勤奉承的样儿,不由地皱了眉头,“你为何又要去陪那个狗官?”

沈月怀拿梳的手一滞,幽幽叹道,“常言道,命中八尺,难求一丈,我沦落风尘,又哪里能选择去陪什么样的客人。”

“可你…可你分明是有求于他!”顾飞璟不知为何生了怒意,“用自己的身子去作条件,当真是…让人不齿!”

“不齿吗……”沈月怀喃喃自语了片刻,倏而扭头,朝顾飞璟粲然一笑,“那我…那我此番将你从大牢解救出来,若我有求于你,你会答应我吗?”

“我身份低贱,可答应不了你的条件。”顾飞璟别过眼,冷漠地道。

“不,你一定能够答应。”沈月怀收起笑意,“我要你,把你自己,给我。陪我回一趟澜地吧,那是我阔别二十余载的故乡,我也是时候…是时候该该回去了。”

“陛下,咱们…咱们何时启程回京啊?”

一连几日,宁鹤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宋南裕榻前,薛峥说,宋南裕这是生了心病,再加之他本就身子羸弱,若再放任他呕血下去,恐会有短命早衰之兆。

宁鹤焦躁不安地踱步,轰退了前来问话的小福子,“再过几日,等他身子好些再说!”

“咳…咳咳……”

蓦然,床榻上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声,宁鹤赶紧箭步上前,握住了宋南裕的手。

可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别扭地松开手,故意沉下声,语气不善,“你终于醒了。”

宋南裕朦胧睁眼,发现自己正不着,宁鹤手里还拿了好些药膏,不禁又惊又怒,只当是宁鹤又在趁他昏迷时对他…旋即推开宁鹤,苦涩地道,“就算我不醒,你不也照样会轻-薄我。”

宁鹤愣了愣,黑着脸将手上的药膏扔到床头,“孤是念在你头一次承-欢,什么都不懂的份上,才亲自给你上伤药,日后自己学着用药,能少吃点苦头。”

话音刚落,只着了中衣的帝王便扬手将他的被褥抛到床下,将…人儿拉到怀里,“你以为你伤了自己的脸,孤就不碰你了?”

宁鹤嗓音低沉,夹杂着浓浓的…宋南裕本能地不住颤栗…可却被宁鹤大力地折过手腕,按压到…宁鹤眼波深沉,“从今天起,你的脸上多一道伤,孤就在你的弟弟宋修和你那个什么老仆人身上多捅一刀。”

稍有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淌出泊泊鲜血,宋南裕痛到痉挛,紧咬的唇瓣也流下鲜血,整个人不自抑的抽搐,宛若一条离开水将要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