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皇族(第3页)

也是对大雍的皇室有所憎恨的,只敛了眉目,不愿多说。

“你可须知,感情是最要不得的,否则,你迟早会步上你爹爹的后尘,死无葬身之地。”

沈月怀在风月场中过活了这么多年,一见宋南裕那副失魂落魄,想看宁鹤又不敢上前的模样儿,便也心中了然,他拴上马,搭手与顾飞璟一齐将马背上的宁鹤扶了下来。

宋南裕踯躅了好久,还是走过去,问道,“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你放心,我今日有求于大雍皇帝,自然不会伤他。”

沈月怀有备而来,只见他从衣兜里取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塞进宁鹤口中。

顾飞璟则盘腿用内力为宁鹤疗起了伤。那些刺客的刀剑皆淬了毒药,好在伤口不深,毒也非是剧毒,沈月怀和顾飞璟联手,帮宁鹤逼出了毒素,片刻后,宁鹤便吐出一口黑血,悠悠转醒。

宁鹤的双眼在周遭扫了一圈,显然没明白怎么回事,可当他的目光定格在宋南裕身上后,却像是终于松了口气,漠然开口,语气却仍旧恶劣,“宋南裕,你可真是没用,让你逃都逃不远,你还在那里发什么愣,不知道过来扶一下孤?”

宋南裕双目含恨地瞥了眼宁鹤,可又碍于宋家性命如今皆在他手,实在不好违抗,只得挽袖将宁鹤给搂去了怀中,宁鹤此时的毒已经解了,只是刀口仍然还在渗血,他推开顾飞璟,除了宋南裕,根本不让旁的人碰,随后用力地撕下一块自己袖口的布条,递给宋南裕,“替孤包扎”。

宋南裕拥着宁鹤,只能勉强腾出一只手,他本是个文臣,又哪里会熟练地包扎伤口?这纤细的手指笨拙地在宁鹤的伤处来来回回,竟像是在惹火一般。

宁鹤难-耐地闷哼一声,一把夺过布条,骂道,“让你给孤包扎伤口,你又在发的什么晴?摸来摸去的是要做甚,嫌孤没搞够你是吧?澜地的奴子是不是都像你这么下作?”

宁鹤发现,他每次这样说宋南裕,宋南裕都会气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便觉得宋南裕这纯,装得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宁鹤不悦地扭过头,正瞧见不远处的沈月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神色却是异样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