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许随年非鱼不可

硬(第3页)

 

许笙漾被他撩得脸红嗓子燥,半响才轻声呢喃:“那、招你喜欢吗?”

 

“这还用说么。”

 

不是疑问,是实打实的不容置疑的肯定。

 

许笙漾脸更红了,心更乐了,她站起身,闻简洲跟着一起,暧昧因子扩散躁动,许笙漾轻轻贴着他的耳朵,近乎耳语地问:“会不会Bachata?”

 

闻简洲眸色复地一沉,他呆在欧洲的时候常见,会倒是会,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女朋友居然会邀请他跳如此风情万种、性感迷人的舞蹈。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闻简洲眯了眯眼,搂紧她的腰,压着嗓音:“许笙漾,你真敢这么玩是么?”

 

许笙漾红着脸,“那你要不要一起?”

 

闻简洲怎么可能拒绝!

 

许笙漾播放自己的手机音乐,一时间缠绵愉悦,性感暧昧的歌曲萦荡整个室内。

 

两人就在律动之下舞动起来,闻简洲视线勾勾地盯着许笙漾,她腰臀扭动,长发撩人,无时不刻不在迸发激情和魅力。

 

这样迷人性感的许笙漾,他痴痴看迷,贪恋到无法自拔。

 

整首歌曲下来,闻简洲觉得每一寸血液都沸腾起来,体内有无名欲望膨胀,狠狠压了又压,把他折磨得要死。

 

怀里的女孩沉在旋律里,激情似火地摇曳腰肢,她贴在他的身上舞动,不经意点燃他所有欲念,又像无事发生一样,离开,继续沉迷。

 

每一次,都是她撩拨他,撩完就跑,对他太不负责。

 

许笙漾忽然贴上来,眼底情迷意乱,眼睛迷离失焦,看样子是又跳嗨了。

 

“闻简洲。”许笙漾轻声念叫他的名字,背景音乐还在响,她却没有动作,闻简洲垂眸看她,想问她怎么了,嘴还没张开,她的唇毫无预兆贴上来。

 

闻简洲眼睛冒火,不自觉加重她腰肢的力道,许笙漾心口狂跳,移开他的唇,但没有完全离开,而是似有若无地碰,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效果。

 

“闻简洲,这才是赔礼道歉。”许笙漾胸口剧烈起伏,湿热潮湿的鼻气灼在他脸上。

 

她擡眸,眼底尽是迷离,闻简洲只看那么一眼,就深深陷进去了。

 

许笙漾看他不说话,又叫了遍他的名字,还没出来,就全被堵在喉咙里。

 

闻简洲扣着她的后颈压上她的唇,死命克制的欲念因她的一声“闻简洲”全部崩盘,毫无保留地放肆出来。

 

许笙漾腰被固着,后脑勺也被控着,整个嘴唇发麻,不自觉的,她慢慢勾住他的脖子,承受他的热烈激吻。开始他只是在唇角舔舐摩挲,后面也不知道怎么了,呼吸愈发急促,想要的东西也多了,他生猛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深卷进去,一寸一寸地向她侵略。

 

许笙漾被吻得脑袋昏胀,双腿都要发麻,她快要站不稳脚,趁着意识还算清醒,推了两下他的肩,不到半息惊呼起来,被闻简洲腾空抱起,往上颠了颠,不知怎么就到了沙发。

 

许笙漾坐到他的腿上,浑身躁热不安,无意识往他身上贴近,快坐他腰上去了。

 

闻简洲被这动作磨地疯狂,指腹沿着她的脊柱一点一点滑动,她的背光滑细腻,他忍不住停留抚摸。

 

许笙漾浑身发软发颤,心都躁乱了,头脑发热般的,她忍不住和他亲密,往前又挪了挪,最后坐到他的腰上。

 

闻简洲身下一激灵,手捧着她的半边脸,愈发加重他们的吻。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背景音乐切了一首又一首,许笙漾只觉得头皮发麻,嘴唇被他吻得发麻红肿,闻简洲肆无忌惮地侵略她,呼吸渐渐孱弱,她真的受不住。

 

“闻简洲。”许笙漾推了推他的胸口,喉咙发出的音又沙又哑,给她自己吓了一跳。闻简洲又亲了几下,舌头才从她的嘴里退出来,还没作罢,继续舔她的唇,动作轻缓温柔,好一阵才把她放开。

 

闻简洲捧着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缠,气息互灼,眼底映着她,混乱又缠绵,“漾。”

 

许笙漾身体颤了一下。

 

她低下眉,看见闻简洲的唇色红润,隐隐泛着水光,想着轻啄他几下,忽然想到什么,许笙漾闷闷地哼一声:“闻简洲,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闻简洲真是佩服她奇奇怪怪的想法,无比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哑声笑了:“我有多馋你,你会不知道?”

 

许笙漾仍在踹气,刚刚被他亲得太疯狂太凶狠,呼吸都快破碎。

 

“那为什么都是我主动亲你?你都没有过。”许笙漾把他推远点,也不和他相抵他额头,反而气鼓鼓盯着他,势必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闻简洲眸色沉了几分,扶着她堪堪不禁握的腰重重捏了捏,许笙漾娇嗔骂了句疼,闻简洲就不敢用力了,侧首靠近她的耳垂,而后呓语般的呢喃:“我连亲你都会……”

 

剩下的字被他藏着不说,许笙漾好奇旺盛,追着问:“会什么?”

 

闻简洲偏就不说,故意呵出热气挠她心痒痒,许笙漾穷追不舍,“到底会什么啊,你快说。”

 

“你真想知道?”

 

“嗯。”

 

“你确定想知道?”

 

许笙漾锤他两拳,“快说!”

 

闻简洲漫不经心点了两下头,贴紧她的耳朵,用一种极其细微嘶哑的声音说:“对你……”

 

细到像蚊声那般小,许笙漾听得浑身难受,下意识往他嘴唇贴了贴,然后她就听见一个叫她羞耻欲死的字。

 

闻简洲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很低很低地说:“就是对你……”

 

“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