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战马扭秧歌

草原朔风卷着沙砾。十万北戎铁骑压境的军阵前，本该是刀光剑影的肃杀之地，此刻却飘来阵阵《采茶扑蝶》的调子。夏紫月躲在萧景容身后，指尖攥着他玄铁重甲的系带，看着敌方阵营里，数百匹战马正甩着尾巴，前蹄踩着\"锵锵锵\"的节奏，齐刷刷扭起了中原的采茶舞。

 \"将军！马、马成精了！\"北戎传令兵连滚带爬冲进帅帐，头盔里还沾着几根马鬃，\"头马踩着高跷唱《刘海砍樵》，二马甩着水袖翻跟斗，整个骑兵营现在比庙会还热闹！\"十一个月大的霜儿趴在夏紫月肩头，光点意识如蛛网般缠向敌营，忽然在半空凝成戏台虚影——只见为首的枣红马正用蹄子夹着灵泉水快板，唱得唾沫横飞。

 \"投降，或者加入我们的舞队？\"萧景容往前半步，玄铁长枪在沙地上划出弧线，枪尖挑着的灵泉水珠竟在空中组成英文\"。夏紫月戳了戳他腰眼，触到甲胄下展露的腹肌轮廓：\"王爷何时学的洋文？\"霜儿的光点立刻缠上萧景容的枪缨，将字母染成荧光色，泉儿则在远处用灵泉水写出中文翻译，每个水纹都缀着秧歌小鼓。

 \"昨日在你玉空间翻到本《番邦笑话集》。\"萧景容眨眼，温热呼吸拂过她鬓角，\"里面说洋人投降时爱喊这句——不过夫人，\"他忽然压低声音，目光扫过敌营里转圈的战马，\"你往水源里加的，是不是还有新研制的'乐不思蜀散'？\"夏紫月忍笑点头，想起三日前在玉佩空间用灵泉水浸泡的《苗疆蛊经》残页，此刻那些战马怕是连北戎老家的路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