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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李代桃僵(第2页)


 张狗指了指。张丙仁看到一条白色人影渐渐走了过来,着急地说:“可不能让来人看到我屋内的事,快去把那人予以追杀……”张狗带着两打手前追,张丙仁随后紧行。


 前面一条白色人影不紧不慢地向前行动,无论后面张狗他们怎么追赶,就是撵不上,紧追慢追,始终拉下一段距离。张丙仁道:“虽然不能把那人擒拿杀了,但是能把前面那个神秘人撵得远远的也好,省得他回来坏了我的好事。”


 为此,他们在其后面穷追不舍。说也奇怪,那条白色身影,像是牵着后面人的鼻子兜圈子,一时快,一时慢,一时左,一时右,渐渐走出庄外,离庄愈来愈远,刹那之间,那白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张丙仁长长吁了一口气,消除了内心的紧张,认为已把那人赶走,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今夜的美事,想起小美人还在屋里等着他,便馋涎欲滴地急忙往家跑。


 待他跑到那囚禁着姑娘的屋,推门进去,听到床上“唔、唔、唔……”的声音,知道是小女子被东西塞进嘴发出的,幸灾乐祸地说:“不要再做无谓地挣扎了,少爷我这就占有你……”说着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裳,扑了上去。


 那女子犹如被宰杀的羔羊,浑身颤抖,忍受着宰杀的痛苦,痛彻心扉地流出了眼泪,心里对其衣冠禽兽恨之入骨。


 张丙仁洋洋得意,享受着舒适安逸,终于身疲力竭,滚下马来,呼呼大睡。


 张丙仁一觉醒来,看天已黎明,想起夜里美美对身旁美女的享受,舒展地伸了下懒腰,安慰说:“既然生米已做成了熟饭,你已是我的人,就不要再与我倔强,我这就解开你身上的绳子,恢复你的自由……”说着给她解开了绳子,掏出了塞嘴的东西,恬着脸欲上前吻她时,听得“你这个混蛋。”随着“啪”的一声,一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张丙仁一下子被打得晕头转向,捂住被打的脸,气急败坏地说:“你为什么打我?”


 “该打你这个衣冠禽兽,看看我是谁?”


 张丙仁一听声音有点不大对,睁大眼晴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犹如悬崖失足,扬子江断缆,激淩凌打了个冷战,失声说:“天那,怎么会是你……”羞赧地抱头鼠窜而去。


 人输理,狗夹尾,他张丙仁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强暴了一夜的女子,竟然是自己一娘同胞的亲妹妹,更令他想不到,那个被他挟持的姑娘,怎么会换成了他的亲妹子,真是害人如害己,害不着人家害自己,此丑事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还有何颜面目见人?若是让父母知晓,自己又该怎么办,权宜之计,他急忙拉张狗去到个隐蔽之所,商量对策,看怎么应付这一关。


 且说张丙仁的妹妹张丙霞怎么会李代桃僵,会躺在此屋床上,替代那被绳捆绑的姑娘,受其兄张丙仁肆意的凌辱呢?恐怕她也感到迷惘,糊里涂糊难以说清楚,当她看到哥哥羞耻感地跑了出去时,痛心疾首,流下伤心泪,回忆起当夜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夜间人静之时,张丙霞身在闺房,展转反侧,夜不能寐,想起哥哥依仗父亲权势,在家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用药酒害死了李桐,并又逼死了人家之妻,使家中闹鬼,闹得民声鼎沸,冤声载道,身为张家之人,倒为哥哥的不耻行为而感到羞耻,而且痛不欲生,常说做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如今哥哥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玩弄良家妇女,至今还没有正适娶妻,若是有人来报复,说不定连自己都会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