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独美,不复婚不原谅燕子姐姐
第161章 把这口气争回来(第3页)
另一位以苛刻闻名的陶艺泰斗李老夫人,则冷笑着指着一旁造型奇诡、弧度刁钻的仿古器皿模具:
“听说你很有天赋?三天内,用它做出十个厚度均匀、不开裂不变形的素坯。做不到,以后就别提是我华国出去的,丢人。”
甚至有位脾气火爆的烧窑圣手张老爷子,直接把她晾在堆满柴薪的窑口边:“窑火温度,差一度便是天壤之别。
接下来七十二小时,你就在这儿盯着,每半个时辰记录一次窑温变化,画出曲线图。看不准,守不住,就滚蛋。”
这些大师们各自带来的徒弟们,态度更是迥异。
女弟子们大多对明既白抱以温和的善意,悄悄给她递水,低声提醒师傅的癖好与禁忌。
而男弟子们则大多抱臂旁观,眼神轻蔑,窃窃私语着“花瓶”、“炒作”、“看她能装到几时”。
明既白对所有的刁难与轻视,照单全收。
她不言不语,只是埋头去做。
在傅老的工作室,她凭借对矿物特性的深刻理解和指尖敏锐的触感,几乎不眠不休了两日,将那包混杂矿料分拣提纯得清清楚楚,纯度甚至超出了傅老的要求。
傅老看着那些在阳光下闪烁着纯粹光泽的色料,第一次正眼打量了这个沉静的年轻女子。
在李老的工坊,她反复试验泥料配比与湿度,手上磨出了水泡又变成厚茧,最终在第三天凌晨,拿出了十个完美无瑕、薄厚均匀得如同复刻的素坯。
李老夫人戴着老花镜,用卡尺细细量过每一个坯体,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
在张老爷子烟熏火燎的窑口边,她顶着高温与疲惫,精准地记录下每一个时间点的窑温,绘制出的曲线图甚至比老爷子几十年的经验判断还要精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