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abo(第2页)
他身上的汗太多了,多到他上半身的衬衫都粘在了他的身上,透出了他肌肉的纹理和他的皮肤。
少年的眼睛不管放哪都觉得不对。
可现在的杨艽又实在太抓人眼球,少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包,既想把这个样子的杨艽拍下来,又想把他画下来。
——
许医生扶了下眼镜,轻声说:“韩先生,你们进行了二次标记,对吗。”
韩伊索朗眼眸微擡,冷静地说:“对。”
“韩先生,我曾说过对方的信息素非常特殊,能够对您起到最直接的作用,也就是通常说的野兽标记,如今您又和对方产生了二次标记,标记加深,您和他之间的链接也会变得更加紧密。”
许医生合上手里的体检报告,说:“韩先生,恕我冒昧,我建议您最好和对方近距离的待在一起,要不然您这种状态基本无法用药物缓解。”
通常alpha和oga在发生了深刻标记的关系之后,也会产生很强的依赖性,一旦分开就会产生分离焦虑。
在这个期间,alpha对oga的占有欲会非常强,oga也会极其依赖alpha。
而韩伊索朗和杨艽都是alpha,那么他们之间的感觉就是共通的,会焦躁,会烦闷,也会对彼此产生身体上的渴望和心里上的渴求。
“这种状态会持续多长时间。”韩伊索朗冷声问。
“最短一个月,最长半年。”
韩伊索朗陷入了沉默。
但此时他的内心却在疯狂的想着许医生的话。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可以杨艽同居。
可以在需要的时候互相满足对方。
他是个已经成熟的男人,杨艽也已经成年了。
他们为什么不可以用更加成人的方式来对待这份关系。
当初选择泊恩不就是因为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工作上而忽略了自己的个人生活吗。
杨艽有哪点比不上泊恩。
他简直比泊恩好太多了。
年轻漂亮,像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王。
在床上也总能互相给予刺激。
除了他必须要接受自己在br/>
更何况,他也不是没有爽到。
所以,为什么不能更加坦然一点呢。
至于感情,现在不是该考虑这个的时候。
韩伊索朗的眸色越来越深,搭在椅子上的手也慢慢收紧。
许医生是个beta,他闻不到韩伊索朗的信息素,可他能看出来韩伊索朗的状态。
现在的韩伊索朗非常需要安抚。
如果不是不合适,许医生真的非常想研究一下两个alpha之间为什么会产生比alpha和oga还要浓重的欲.望。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杨艽的信息素在别人身上产生的作用居然会这么强。
“许医生。”外面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通常在他的私人会诊期间,他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打扰。可外面的敲门声很着急,许医生只好和韩伊索朗说了声抱歉,起身走了出去。
“怎么了。”
“许医生,你的星脑已经响了很久了,是个置顶联系人,对方好像很着急,一直在不停的联系你,我担心有什么事。”
对方将他的星脑交给他,许医生看到是杨艽,眉心一蹙,连忙接通。
那边很快传来了杨艽粗.重的呼吸和沙哑的声音。
“许医生,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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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私人诊疗室的韩伊索朗只看到许医生匆匆忙忙的进来说了声抱歉就走,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
韩伊索朗皱了下眉,只是在他起身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杨艽的名字。
“杨艽,你现在在那里等我,我立马赶过去!”
杨艽。
韩伊索朗转身看向门口的方向。
许医生要去接的是杨艽。
他为什么要那么着急。
杨艽又出了什么事。
韩伊索朗能感觉到这或许和杨艽身为一个alpha却为什么能标记他有关。
他又坐了回去,闭着眼睛平复好自己的心跳。
只是听到杨艽的名字,他就不可抑制的感觉到了躁动。
杨艽用力地喘着气,他的脸很红,嘴唇却慢慢褪去了血色。
而他身上的汗更是以一种非常可怕的程度浸透了他的衣服,以至于看不出他到底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疼。
少年蹲在一边,又急又怕,急的是杨艽看起来不像是正常的易感期,怕的是现在杨艽非常紧绷,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杨……杨艽……杨艽……你还……还好吗……”少年是个说不明白话的结巴,声音也细细小小的像蚊子一样。
杨艽紧紧地攥着手上的星脑,闭着眼睛没理他。
少年慢腾腾的向他靠近了一点,担心地问,“你……你要不要……”
他想问杨艽要不要喝水,杨艽却猛地睁开眼睛,用那种冰冷锐利的眼神看向了他。
少年被吓得僵在了原地,不过很快杨艽又收回视线,垂下的睫羽掩住了蓬勃待发的攻击性和破坏欲。
谁知道少年却小心翼翼地摸上了他那只还缠着绷带的手。
“杨……杨艽……”
杨艽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戾气。
他现在只需要他的“oga”,他不想沾上任何人的味道和温度,也不需要任何人来烦他!
“滚开!”
少年被他甩在了地上,细嫩的手心立马蹭破了皮。
可杨艽没有看他,他又闭上了眼睛,像一尊石像一样靠着墙。
现在连他的手背都是溢出来的汗珠,他那头白金色的发丝更是湿漉漉地粘在了脸上,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少年疼的不停地抽气,又觉得有点委屈。
不过他擦了擦眼睛,很快又恢复好心情,只是更加着急和担心地看着杨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穿着一身白大褂的许医生匆匆赶了进来。
“杨艽!”
听到许医生的声音,杨艽睁开那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又抖着手拉住了他的袖口。
靠坐在墙角的杨艽像个饱受痛苦却仍旧在暗自隐忍的小兽。
许医生的眼神柔和下来,摸了摸他被汗湿的头发说:“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走。”
杨艽点点头,白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少年擡起头,结结巴巴地说:“许……许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