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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科长得是那种干净的,面部轮廓也挺完美的,鼻子上还有一颗标志性的痣。

“他不是说只会找高的吗?”

“对啊,但是这人现在还坚持着呢,你猜王科说什么。”薄莺压了下嗓子说:“不行,我的择1标准是最低181,你是180,不行。”

“还有一周多就外放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薄莺问。

戚斯清拿手机查了下日历,“那天不行,我有点事。”

薄莺中午说想要和付久一起点外卖,戚斯清说她们俩迟早被主任抓到,没想到真的被抓了。

当天中午两人在宿舍订完外卖,在后墙树下坐着等了起来,本来有一个主任路过问两人干嘛,两个人早已准备就绪,手里拿着本和笔,“老师我们俩吃完饭搁着学习,怕有声音吵到宿舍的,而且外面提神,宿舍太暖和了,我们俩怕睡着了。”

“嗯。”主任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还有点小胡渣,“行吧。”

等主任走的不见影了,付久才掏出手机一看外卖员给她发了五六条消息,她拿出杆子从外卖袋系的扣那块进去,钩了下来,两个人做贼心虚准备快点回宿舍。

谁知道主任看她们俩鬼鬼祟祟实在是疑心病太重了,没走远,在后面躲着抓两个个现行,外卖没收,一人写五百字检讨。

“我就说吧。”戚斯清翘着椅子看着两个奋笔疾书的人。

华冬晴情绪低的时候最喜欢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吹风,戚斯清蹲坐在一旁当作一个好的听者。

“我爸妈都是人大法学毕业的,我小时候经常翻看一本本很厚的法律书,从那里找字认识。他们过于讲求逻辑性,对我当时的年龄还是有点难以理解。妈妈是出生在一个农村的家庭,二舅大学没有考上,但当时姥姥姥爷还是给二舅花钱找了工作,但没多少年就因为事情被辞退,到现在还在家里。我想学法其实也有我爸妈的影响,他们对我的期望很高……”

“我爸爸家庭条件不错,家里有两个孩子,爸爸是二儿子,我大爷的儿子是在那同样是一个重点的高中读书,那年他正高考完,成绩很好,属于是在饭桌上“别人家的孩子”。饭桌上大家其实都很爱问孩子的成绩,哥哥永远是先说的那一个,反倒是我更加难以启齿了。我小时候的目标其实就是成为像我妈妈那样的人,但现在却发现那我是遥不可及的。”华冬晴讲完把头偏过去,她注意她眼眶有点红。

戚斯清说:“大家都是不完美的人,你已经很厉害了,你去做最坚持的自己就好,每一个为了理想和生活努力的人不是都很棒吗?《我与地坛》里史铁生说:生命的意义在于活出自我,而不是成为别人眼中的你。”

“你要按照你的意愿活下去才对,只需要遵循你,是不是。”

华冬晴抱住了她,埋在肩膀处,“我想要抱你一下。”

戚斯清应了一声,网上说拥抱是最棒的充电方式,还可以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