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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莺立马很坚定的看着她，“那你这次不会了，因为我会送给你最棒的苹果！”

“哈。”戚斯清愣了一秒，“行。”

“喔，我明天还想去文具店买点东西，我那个记笔记的活页本没篇儿了，买点活页纸去，你要买什么？我顺道给你买回来了，学校也没卖的。”

戚斯清说：“好，也帮我买活页纸吧，便签我的快用完了，还有我的那个快递，通知快递员给寄存到学校门口那个铺子了，回来分你一支黑的。”

“明天你不出去啊？”裴清诀听完她说话才问。

薄莺抢答说：“明天清说她有事，不能跟咱一块去购物。”

裴清诀只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戚斯清有时候是真的佩服王慷，不仅教几个班的数学，闲出来的时候还能视察学生，有时候你可以见到没有课程的王慷在你的班级后门框出现，也可以见到王慷在楼道转角处吓你一跳，还要被呲一句，“干什么，干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自习课过后戚斯清收完作业和覃渔去交到办公室，刚从办公室出来转角碰见王慷，戚斯清差点跟他撞上，王慷臭着一张脸的时候特别吓人，“干什么干什么——”

戚斯清率先出击，摇头晃脑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他对半个班的人都讲过，她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你——”王慷擡起的手又放下，“算了，覃渔跟我来。”

在一旁的覃渔突然被叫到，应了声然后跟在王慷后面去办公室。

合校之后校服也换了，戚斯清觉得之前校服挺好的，除了校标不一样颜色啥的都一样，说一个模子刻出来也不为过，也不知道谁抄袭的谁。夏季秋季＋冬装外套七八百，大家都是有钱烧的，没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薄莺正在座位上炫耀她自习课赶工出来的作文，“800真是个文武双全的数字啊。”她举着作文，继续说：“我愿意把它称之为，无数次接近的你，感觉好吗。”

被骚扰的王科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不好。”

戚斯清去洗了头出来，头发还半干着，那边温以川把手机拿过来，“有人给你打电话。”

她接过来道了声谢，接通电话号靠在耳边，刚听见那人声音就对着手机吐了个滚，然后立刻挂断电话加拉黑一条龙服务。

“什么啊？”温以川问。

“服了，一房产中介问我买房不，还不是个正经房子。”戚斯清拿着手机冲天花板白了一眼，“也没个标记骚扰电话。”

“问高中生买不买房子。”薄莺笑着说：“有多不正经啊？快点给我联系方式，我去看看房。”

“没了没了，我给拉黑了。”戚斯清踩着梯子爬上床去。

直到冬至那天，最后一节晚自习上课，以八个人为一个组别包饺子。戚斯清看着眼前合并起来的桌子上的面、剁好的馅以及手套，身体一僵，转身背过去把手机掏出手机来，默默地说：“操，真想现在顺着窗户一跃而下，本来以为最坏还可以吃到干点儿的饺子，没想到要自己包，连请做饭阿姨的钱都省了啊，赶紧点个外卖领先这群干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