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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九和诀子都搁着虐菜呢？”贺冕拿着球杆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戚斯清拿起茶几上的好益多，拧开瓶盖对着喝了一口。

“清啊，来打不打？”贺冕招呼她。

“我不咋会啊。”戚斯清摇摇头回复，之前覃渔在一家台球厅当助教赚钱的时候，她学过几回，但技术还是比不过他。

“我俩教你呗，你还能比贺冕这傻子打的烂啊？来来来。”付久夺过贺冕的杆子递给戚斯清。

“手放在台子上，五指分开……，嗯，拇指翘起来，贴食指根部，形成一个夹角……，重心腿直立，辅助腿侧弯一点……”付久拿着球杆在旁边指导，摸摸下巴憋出来一句，“你腿真长，身高一米七腿长一米八。”

戚斯清：……

“噢，好了我懂了，谁跟我来一把。”戚斯清说道。

“我来我来。”贺冕又拿来新球杆，“我开你开？”

“你开。”

贺冕：“咋打的我靠。”

“击球点向下一点儿，抵消摩擦力就能定住白球了。”戚斯清边擦巧克粉边说，还剩最后一个球。

贺冕把台球杆放回去，“免了免了免了，走走走回家，我靠临走前又给自己找通罪受。”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戚斯清把手机收起来擡头，两人正往图书馆走。

裴清诀：“看你，学到什么时候都行。”

“噢。”戚斯清在前边走，把椅子拉开坐下，她还顺便买了两瓶果汁，分他一瓶，两人都带了包，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

“你阵势不小。”裴清诀戴上眼镜看着她。

“……我要上课，家里才给买的。”戚斯清看了眼时间，看快到点了就把蓝牙连上掏出本和笔准备上课了。

两人在同一侧坐着，她选的是图书馆，图书区域后边的位置，因为位置靠远，而且偏，这边没人，说话的话不会打扰到别人。

“你困吗？”戚斯清拿水的功夫看见裴清诀正用左手支着脸，右手握笔。

“嗯？”裴清诀直起腰来，“没有，你每天学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戚斯清听完课把蓝牙收起来，这会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他们还说要一块视频学习或者在自习室再或者去谁家里呀，等五一假期可以实践一下了。”

又过去四个小时，期间两个人倒是一句话没说，戚斯清收拾好背包跨上，出了图书馆。

“你是准备吃完饭回家还是什么。”裴清诀还戴着眼镜，看了眼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戚斯清：“吃饭吧，离着近的有家餐厅，吃不吃。”

裴清诀：“好。”

“松露火腿披萨，肉酱意面两份，草莓松饼……”戚斯清点完餐把菜单给服务员，等人走远了她耸耸肩，“卖的比上海那边还贵的。”

上的有点慢了，戚斯清把草莓松饼推过去，低头拿纸巾，“之前贺冕讲你爱吃草莓和葡萄。”

“噢，都刚放寒假那会儿了吧，你还记得。”裴清诀挖了一口，继续说：“你是请多长时间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