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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戚斯清把相机挪过去，“等我弄清晰点儿过两天发你哈。”

温以川脸通红，不知道是抛铅球在阳光下晒的，还是害羞了，大概率是后者，她点点头，“好。”

“好啦好啦回去了。”华冬晴把准备的两瓶矿泉水拿回去，没喝上，放回到桌子上。

“王科！你丫的。”付久牙咬切齿的，快速退出游戏把手机后台关掉闭目养神。

王科则是来晃她，“人家第一次玩，不好意思，下次一定不会酱紫了。”

“信你的鬼话，还不如信光呢。”付久把校服外套系到脖子上搭着，挖了口外面买的盒子蛋糕吃，“要是能举报组队好友你估计封了八百次号了。”

“学姐，能加个微信吗？”一道男声传进她耳朵，戚斯清正靠在椅子上看手机，刷视频，眼睛有点算，估计要瞎了，感觉度数又要涨了。

“欸？学姐？”男生以为她没听见，又叫了一声。

“叫你呢。”付久在后边的椅子上戳戳她。

“啊。”戚斯清擡头，对上的是还没被知识污染过，纯净的一双眼睛，正附下身子看她，“抱歉，可能不行，我不怎么用微信的。”

付久：“……这话傻逼信。”

“那可以留个微信吗？学姐，你有男朋友吗？”

好直白，真敢啊，当着这么多人面要。

戚斯清面无表情：“没有，抱歉，不搞姐弟恋，谢谢你。”

覃渔掀起眼皮撇了一眼裴清诀，那人正靠着椅子看着两个人，“没事儿啊学弟，帅高白你已经三者都有了，加油。”

“我知道的，我也是精英毕业的，一直以来觉得你很优秀，比学姐你小一届，你经常这么拒绝别人，但我很想加学姐你的微信，因为学姐之前有在香港读过书，所以我也有学些粤语，可以加个微信吗？我不发微信打扰你。”

戚斯清恐怕不给他微信的话，要把她家底说出来了。她之前因为是一月份生日，学校的大部分人都比她小，用这个办法拒绝了部分人，但也有比她大的，她就随便编个理由，说她小时候在香港的，要会粤语才可以，她愣了一秒，“扫吧。”

“哇塞了，喜欢你这么久呢？初中？你在香港读过书？”

薄莺：“噢，我要死了，可以说几句粤语吗？”

戚斯清又退出来刷视频了，“哪看出来的是喜欢？我看是仰慕和欣赏吧，我说怎么看着眼熟，昂。不能，滚。”

薄莺：“那我一千五拿名次了你可以给我唱一首歌吗？”

戚斯清头也不擡，“我是不是该你的，你拿名次跟我有个毛线的关系。”

薄莺突然两只手捧着她的脸，愣了一下，女生看起来很困，刚刚才打了个哈欠，这会眼睛里起了一层雾，“天仙儿啊，咱俩是不是好龟龟。”

“不是。”戚斯清扭过脸，又被她掰回来，静了两秒，“是，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