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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了洗漱台,刷牙、洗脸、护肤又贴了张面膜,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感谢爸爸,感谢妈妈,给她遗传了个这么好的脑子,这么牛逼的脸。但也感谢法律,感谢道德,唤醒了她的不理智行为。
十五分钟,面膜也敷好了,也就泡完了,舒坦够了,她以为熬这么晚再加上今天高考,能累死人了,刚才还一副“我阳气都被你吸走了,你赔我”的样子,结果那人还在沙发上坐着。
“我们现在是怎么关系,之前是朋友,现在呢?”又转变成被人玩了的样子。
戚斯清:“亲朋好友呗。”
“亲都亲了,咬都咬了。”裴清诀擡头看她。
戚斯清摆出一副渣女模样,亲完不认人,“好朋友亲亲怎么了,这段话还需要我纠正一下,是你咬的我,不是我咬的你。”
裴清诀并不接招,站起身子来,慢慢地靠近她,“那好朋友再亲亲行吗?”不由分说,这次又被抱起来跨坐在他腰上,手环住他肩膀,背靠在墙上。又亲了两下她的脸,“好香。”
劲真大啊,她一米七能给她托起来这么长时间,戚斯清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她想到时候怎么收场,到时候效仿她妈给她爸扔香港一个人飞回北京啊。
“能别看手机吗,你之前不是很爱看我吗。”
戚斯清没鸟他,对方又靠在他肩上了,“你没事干就出去冷静冷静去,我高三下晚自习晚上睡觉的时候跟付久夜聊天天被叫出去冷静冷静,这个方法挺好用的。”
“亲一下。”裴清诀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眼睛旁泪痣那里。
这两周她都过的挺爽的,他们俩家算离的近的了,有时候看看猫,有时候来她家给她开火做个饭,因为她几乎每天都是点外卖的。
薄莺:“弟弟好,弟弟妙,弟弟网吧都去不了。”
戚斯清:?
覃渔哼了声,手还跟薄莺牵着,“真有意思啊。”
“华冬晴还做了个近视手术。他们咋都去旅游了,差不多是出成绩前些天再回来,就剩咱五个啊,靠。”付久揉了把那头挑染,她看着手机里温以川发来在三亚的照片,很明显是拿相机拍的,“哇,她什么时候买的相机啊?她爸爸妈妈带的吗。”
“我送的啊妹妹。”戚斯清又揪起脖子上的项链,看起来像是个几千块钱的奢侈品牌子,“她那些天本来说要出去旅游找我借相机,然后我说送她一台,因为她毕业那会儿送我条项链嘛。”
“哈哈哈,那我送你染发套餐好不好?跟我这样的差不多我给你几百块钱拿下了。”付久又臭屁的摸摸头发,看起来对这很满意。
“我不要,滚。”戚斯清看着手机,“感觉很伤头发,你头发真禁得起造啊。”
“多护理护理呗,谁头发禁得起这么造啊。”付久继续说:“唉,不是,咱今天出来干嘛来着要?”
薄莺:“不知道啊,当代高三毕业生高考结束后无所事事,出来遛大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