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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体质虚,可以跟海东请假去那边加入‘老弱病残’班一起看书去吗?”

“当然不能了,傻逼吧?想的这么美。”华冬晴又骂学校,“到底是谁发明的每天五点五十到操场六点开始跑操啊?希望明天下雨。”

紧接着身后面传来宿管查寝室的声音,“有请假的没?”

“没有——”

他们退场的时候播放的是周杰伦的《七里香》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薄莺:“想到用这首歌的人真是天才啊。”

付久:“天才就是我,我就是天才。”

“我撤回一条夸奖。”

“滚你大爷的吧。”付久推搡着她,准备打她背一下,对方一扭而过,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拍,“兵不厌诈。”

“你他爹的好狡诈!!!”薄莺从地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充气棒槌,追着她撵,但迟迟没有追上能打到的位置,“你给我站那!”随后把棒槌扔出去,砸到付久头上。

华冬晴:“这两个人幼稚园毕业了吗?”她又问了艾思瞳呆多少天回去,对方说还没定下来,先在这边呆几周吧,这里也有些工作要忙活。

戚斯清看到陆止了,穿着干净利落的合身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姗姗来迟了,她挑眉,转头看向宁思臣,故事是否要续写,主人公怎么看,执笔人怎么说。

宁思臣看着他到场后跟旁边的人侃侃而谈,面上带着笑,哼了下又扭头,把酒杯一放,抿嘴也不说话了。


他们一起去了马来西亚看海边日落,牵着手。

戚斯清捧起手来,那人问她,“你在干什么?”

“一小片夕阳落在我手上1。”戚斯清转头看他,“知道吗。

“嗯。”裴清诀点点头,“《我与地坛》书中的那段‘但是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你有想到吗?”

“没有。”戚斯清笑笑,“没往那边想呢,但是想到了我们一起去上海,在那边的江边,你送我的花。”她又低头,身上穿的衣服,裙摆飘动,手里同样捧着花,“今天,我也有花。”

“顾央姐的店,还在开着吗?”戚斯清突发起想的问他,又垂眸,她的脚轻触海边,两人勾着手指,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十有八九是已经不开了。

“你要是想打,还可以找她。”裴清诀牵着她的手,擡起来,吻着,“其实在有一天的时候,我随手打开家里老旧手机的相册翻开看,我发现里面有着很多,婚礼时那个人念誓词的视频,是那样的情真意切,他的泪忍不住的流,但后面的故事侃侃是陈腔滥调。”又自顾自地念,“这不是我们的终点……”

戚斯清揉了下他的脸,“好了,幸福才是。”

他们没错过彼此,就是最好的。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