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2章 投票(第3页)

 还有回更可笑,某部门的股长气冲冲地把报表狠狠甩在桌上,纸张边缘都磕出了折痕,以为能凭这堆数字证明自己多有理。结果陈树生扫了两眼就冷冷吐出句 “数据失真”,还顺手指出了三个明显造假的小数点。那股长的脸 “唰” 地一下从红涨到发紫,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活像个被戳穿戏法的小丑。

 问题的关键从来都不在独断与否 —— 朱赫夫望着窗外压得很低的阴云,心里跟明镜似的。那些天天嚷嚷着要民主、要话语权的人,究竟能掏出什么真刀真枪的东西?他们中又有几个真正穿着磨破底的靴子,踩过一线的泥泞,闻过仓库里发霉的物资味,见过老百姓手里攥着贬值纸币的绝望眼神?

 他想起上周去基层核查时,撞见某部门的干事对着报表唉声叹气,问起具体困难只会说 “太复杂”“不好办”,可让他跟着去现场看看,却找借口说 “还有会议要开”。这些人连实际情况的边都没摸到,连解决问题的担子都不敢接,凭什么对着陈树生的决断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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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堆着的文件蒙了层薄灰,最上面那份写着 “优化方案” 的报告,墨迹新鲜却空洞得像张白纸。朱赫夫用指尖掸了掸灰,心里泛起一阵沉重的无力感。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选择,真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需要的不是七嘴八舌的讨论,而是敢拍板、能扛事的肩膀。

 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抱怨,说到底不过是无能的遮羞布,在真正的困难面前轻得像片羽毛。

 阴云越压越低,办公室里的光线暗得像要提前入夜。朱赫夫把搪瓷杯重重放在桌上,杯底与桌面碰撞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 抱怨谁都会,可担当这东西,从来都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会议室里的那些虚妄与窘迫,不过是在无声地印证着这个残酷的现实。

 朱赫夫捏着搪瓷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脑海里犹如被一台老旧的放映机启动,胶片开始哗啦哗啦地转动,一幕幕会议室里的荒唐场景如电影般清晰闪回,每一帧都带着刺人的尴尬与沉重,不断冲击着他的思绪。

 就说他们所开的那个会议吧,会议室里那盏日光灯管滋滋啦啦地闪烁着,发出刺眼又让人眼睛发酸的光。

 有人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震得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起来,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惊醒。

 紧接着,他扯着嗓子吼出“这方案不行”,那声音在狭小的会议室里来回弹射,尖锐得如同指甲刮过玻璃,格外刺耳,好似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

 可当让他详细说说哪里不行时,这人瞬间就支支吾吾起来。

 他慌乱地翻开ppt,刚讲到第三页,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卡了壳。

 他的眼神开始飘来飘去,就变的不敢与人对视,嘴里的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连自己前一秒说的观点都圆不上。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不断滴进领口,冰凉的感觉让他打了个寒颤,仿佛那是提前宣判他无能的冰水。那副窘迫样,活脱脱暴露了他肚子里没多少真货,思维乱得像团缠打结的毛线,根本理不清头绪。

 还有一回,那场景更是可笑至极。某部门的股长气冲冲地走进会议室,满脸的愤怒与不屑。他一把将报表狠狠甩在桌上,纸张边缘因这巨大的冲击力磕出了折痕,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愤怒。他以为能凭这堆数字证明自己多么有理,多么高明。

 结果只是被真正懂行的人扫了两眼,便冷冷地吐出一句“数据失真”,还顺手指出了三个明显造假的小数点,那语气平静却又充满力量,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入那股长的要害。

 那股长的脸“唰”地一下从红涨到发紫,就像被烈日暴晒后突然浇上冷水的茄子。

 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嘴唇不停地哆嗦,像缺氧的鱼,连呼吸都忘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