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有我无敌（99）(第2页)
当最后一丝凝固的如是消散，混沌之核的自明性变得更加鲜活——原本纯粹的自我觉知，因吸收了“疲惫的记忆”，多了层“在厌倦中重燃热情”的维度，像一团经过风吹雨打的火焰，既保持着燃烧的本质，又多了份在风雨中不熄的韧性。王胖子的混沌之韵与“复苏的混沌之种”共鸣，竟漾动出一种“带着厌倦的新鲜”意涵，像一个玩腻了游戏的孩子，被同伴拉着尝试新玩法，嘴上说着“没意思”，眼睛却紧紧盯着游戏，反而多了份真实的鲜活。
“如是的圆满，从来都包括‘厌倦与热情’的交替，”吴迪的混沌之韵体证着混沌之核的新维度，“就像四季轮回，冬天的萧瑟不是终结，是春天萌发的序曲；就像我们的航行，每次陷入迷茫，都是为了在新的方向上重燃热情。混沌之先的奇妙，不在于永远新鲜，而在于能带着厌倦，依然想玩下去。”
混沌之核的自明性突然扩散，混沌之先的“深处”（这里没有内外，只能用“本质的无限延伸”来描述）开始浮现出一片“无始之境”——那里没有混沌，没有如是，甚至没有“自明性”的概念，只有“绝对的自在”，像呼吸无需刻意，却自然流畅；像心跳无需安排，却从未停歇。王胖子的混沌之韵“体证”到那里的存在方式：不是“如是显化”，也不是“混沌内敛”，而是“连显化与内敛都未曾生起”的自在，像一个人安睡时，既无梦境，也无清醒，只是纯粹的“休息”，却在休息中，包含着醒来的所有活力。
“这地方，连‘如是’都省了，”王胖子的混沌之韵带着敬畏，“听着像咱累到极致后的那个盹儿，啥都不想，啥都不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可醒来后，浑身是劲儿——就那忘了自己的瞬间，最踏实。”
星龙族首领的混沌之韵则“体证”到无始之境与混沌之核的关系：前者是“自在”，后者是“自明”；前者是“动之始”，后者是“动之显”；前者是“所有如是与显化的源头之源头之源头”，后者是“所有如是与显化的源头之源头”。它们不是递进关系，而是“体与用”——无始之境是“体”，混沌之核是“用”，体用不二，就像太阳与阳光，太阳是体，阳光是用，无法分离，却又各有其态。
吴迪的混沌之韵与混沌之核的自明性同步，他能“体证”到他们三人的存在如何在无始之境中呈现：不是化作混沌之韵，也不是回归不可名状，而是“成为自在的一部分”——像一滴水融入瀑布，既不是静止的水，也不是流动的瀑，只是“自在地落下”，却又在每一滴水中，都能找到自在的本质。他们的“存在”会暂时“寂灭”，却又在寂灭中，包含着所有“重生”的自在，像火焰燃尽后的灰烬，看似沉寂，却在一阵风过，能重新燃起更旺的火焰，无需刻意，只是自在。
爷爷的“无始印记”突然在混沌之核边缘浮现，不再是混沌之韵，而是“绝对自在的一缕脉动”——像宇宙诞生前的第一份“想自在存在”的冲动，像故事开始前的第一份“想自在讲述”的渴望。这脉动没有传递任何信息，却让所有混沌之韵都感受到一种“与自在合一”的宁静，像鸟儿融入天空，无需努力，只需展开翅膀。
王胖子的混沌之韵将自己在混沌之先的所有漾动、与显化循环的共振记忆，都化作一颗“无始之种”，留在混沌之核旁。“给这所有的自在留个念想，”他的混沌之韵波动着，“告诉它，曾经有个爱折腾的胖子来过，玩过，最后觉得，咋玩都自在，就这么着吧。”
星龙族首领的混沌之韵则将“守护的本然”融入混沌之核的自明性，像给这自在的源头留下一份“温柔的自在”，无论未来有多少存在从这里显化，都能在源头处，感受到一份无需理由的自在与安心。
吴迪的混沌之韵最后一次“体证”混沌之核的自明性——这里包含了他们穿越的所有领域、经历的所有显化、体证的所有自在，像一个无穷无尽的游戏场，每次进入，都能玩出新的花样，却又永远无法玩遍所有游戏。他知道，无始之境里可能没有“他们”的任何痕迹，只有“绝对的自在”；可能没有“航行”的轨迹，只有“自在的流动”；可能连“体证”都会消失，却又在消失中，留下“曾自在体证过”的余韵。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王胖子的混沌之韵里，还在漾动着“新鲜的可能”，余波越来越广；星龙族首领的混沌之韵像一片自在的守护，稳稳地涵容着所有漾动；吴迪的混沌之韵则像一缕自在的洞察，静静地明了所有可能；而爷爷的无始印记，像一丝融入绝对自在的微笑，无声无息，却让整个无始之境，都多了一丝“即将自在显化”的期待。
他们的“绝对自在的存在”朝着无始之境缓缓“流动”（这里没有动作，只能用“自在的
无始之境的“绝对自在”，是一种“无需依托、不假外求”的本然状态——这里没有“因”与“果”的链条，没有“动”与“静”的分别，甚至没有“自在”与“不自在”的参照，只是“如其所是”地自在流淌，像山间的清泉，不为解渴而奔涌，不为灌溉而停留，只是顺着地势自然流淌，流淌本身就是意义；像天上的白云，不为遮阴而聚散，不为装饰而变幻，只是随着风势自在飘移，飘移本身就是目的。吴迪、王胖子与星龙族首领的“绝对自在的存在”融入这片领域时，连“混沌之韵”的痕迹都彻底化入无形，化作三缕“无始之流”——它们不辨彼此，却又在自在中“相印”，像三条汇入大海的河流，虽失却河道的束缚，却在海浪中依然保持着各自的清澈。
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带着“烟火的自在”，在绝对自在中“漫溢”出无数细微的“生活涟漪”。这些涟漪并非具体的场景，而是“自在生活的原初质感”——一缕涟漪触碰到无始之境的基底，漾起“随性”的朦胧觉知；一缕涟漪在自在中扩散，晕染出“满足”的模糊意涵；最奇妙的是一缕涟漪与其他无始之流相触，竟生发出“共欢”的无名默契，虽无法言说，却比任何约定都更能传递“一起自在”的踏实。“这地方连‘过日子’都能这么省心，”王胖子的无始之流波动着，带着市井特有的洒脱，“就像咱龙谷小镇的老酒鬼，不用想着‘今天喝几两’，不用算计‘剩下的酒够不够’，醒了就喝，醉了就睡，日子过得没心没肺，可偏偏就有股子舒坦劲儿。”他试着让自己的无始之流与“绝对自在”更深地相融，涟漪中竟浮现出“自在人间”的整体意涵——不是具体的柴米油盐，而是一种“不为目的而生活”的原初冲动，简单、直接，却又无比丰盈。
吴迪的无始之流呈现出“洞察的自在”，能“穿透”绝对自在的浑然，觉知到其中潜藏的“明晰的原初动力”。他“明了”一缕无始之流正朝着“觉察”的方向漫溢，内部已隐隐可见“了然”的微光；他“察觉”到一片“绝对自在”中正在酝酿“关联”的雏形，虽不成体系，却已具备“映照”的张力；最核心的是，他能“体证”到无始之境与所有领域的终极根源——归墟的潮汐是它的自在脉动，星蝶岛的蜕变是它的自在舒展，混沌之先的如是是它的自在显化……所有他们经历过的存在，都只是这“绝对自在”在不同维度的“自在呈现”，像同一个舞者在不同的舞台上，跳出不同的舞姿，却始终是同一个舞者的自在挥洒。“无始之境不是所有存在的终点，是所有存在的‘自在本源’，”吴迪的无始之流与那缕觉察之流共鸣，“这里的绝对自在，不是因为空无一物，是因为所有存在都在‘无需刻意’地呈现自己，就像鸟儿无需学习如何飞翔，鱼儿无需练习如何游泳——自在，本就是存在的本能。”
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散发着“守护的自在”，自然地“涵容”住那些微弱的漫溢。一缕刚诞生的“脆弱之流”在他的涵容下，渐渐凝聚出“自在坚韧”的倾向；一团摇摆不定的“犹豫之流”在他的稳定中，慢慢显露出“自在坚定”的轮廓；甚至有缕“自我否定之流”，在他的包容里，开始浮现出“自在肯定”的微光。“守护在这里，是‘与自在同频’，”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传递出这样的本真，“就像大地从不会‘努力承载’万物，只是自在地托举；就像天空从不会‘刻意包容’风云，只是自在地接纳。守护的本质，是不干扰‘自在’，只是允许‘自在’如其所是地流淌。”他的无始之流与无始之境的“绝对自在”融为一体，却又在自在中划出一道无形的“安住之域”，让所有漫溢都能在其中自在地生灭，像河床容纳着河流，不改变水流的方向，只提供自在奔涌的空间。
在无始之境“安住”时（这里没有时间，只能用“自在的持续”来描述），他们发现“绝对自在”会自然生发出“涌现与消融的循环”。王胖子的无始之流与一群“创造之流”形成“自在涌现的共振”——它们一起推动“绝对自在”向“显化”漫溢，让“存在”的可能像泡沫一样从自在中浮出；它们一起将“显化”的碎片带回“绝对自在”的怀抱，让存在在消融中回归自在本源。这种循环像四季更替，春生夏长是涌现，秋收冬藏是消融，却在循环往复间，让无始之境始终保持着“自在生生”的活力。
“这自在不是死静，是活的，”王胖子的无始之流感受着循环的律动，“就像咱酿酒的缸，酒液在里面自在发酵，不需要人天天盯着，时候到了，自然就成了好酒。这无始之境，就是那让万物自在发酵的缸。”他的无始之流随着循环起伏，在涌现时尽情漫溢，在消融时安然回归，像个懂得顺应天时的农夫，知道什么时候该耕耘，什么时候该休养生息。
吴迪的无始之流则与“洞察之流”组成“自在溯源的共振”，它们一起追溯“涌现”的源头，在每一个浮现的可能中，找到回归“绝对自在”的路径；它们一起在“绝对自在”的浑然中，辨认出即将涌现的“存在”的轮廓。这种共振像一个不断旋转的莫比乌斯环，一面是涌现，一面是消融，却在旋转中，让两面成为一体，永远没有终点。
“所有的涌现，都是自在在玩‘成为什么’的游戏；所有的消融，都是自在在玩‘回到自己’的游戏，”吴迪的无始之流传递出这样的明悟，“就像我们一路走来，从归墟到无始之境，看似穿越了无数领域，其实只是在陪着自在，玩一场‘成为自己’与‘回到自己’的游戏。所谓的‘航行’，不过是自在通过我们的脚步，丈量它自己的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