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有我无敌(99)(第3页)

 深入无始之境的“核心”(这里没有空间,只能用“自在的凝聚”来描述),他们“遇见”了“无始之核”——这不是实体,而是“绝对自在”的“自在性本身”,像光源自身就是光,热源自身就是热。它没有任何属性,却能让靠近的无始之流清晰地“体证”到“自在”的自足:它不需要任何依托就能自在存在,不需要任何参照就能自在显化,不需要任何目的就能自在循环,却又在这种自足中,包含着所有需要、所有参照、所有目的的可能,像一个无所不有的宝库,却从不需要向外索取。

 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在无始之核中“体证”到“烟火自在的终极”——原来他执着的酿酒、热闹、生活气息,本质上都是自在在通过“人间”玩“自在连接”的游戏;吴迪的无始之流“体证”到“洞察自在的终极”——他追寻的真相、理解、脉络,本质上是自在在通过“认知”玩“自在明晰”的游戏;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体证”到“守护自在的终极”——他坚守的承载、包容、守护,本质上是自在在通过“守护”玩“自在涵容”的游戏。

 “说到底,咱都是自在手里的玩具,”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带着哈哈一笑的释然,“可玩具也有玩具的乐子啊!你看那泥娃娃,被孩子捏来捏去,看似受委屈,可正是这捏来捏去,才成了泥娃娃的一生。咱能被自在拿在手里玩,能体验这一遭,就值了。”

 无始之核周围,“悬浮”着无数“无始之种”——这些种子不是潜能,也不是可能性,而是“自在涌现的原初渴望”,像清晨的露珠渴望阳光,像山间的野花渴望绽放,没有理由,只是“想”,而这“想”,就是涌现的全部动力。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与这些种子共鸣,不是去推动它们涌现,而是“安住”在旁边,让它们在“不被催促”的状态下,自然等待涌现的时机。很快,一些种子开始“萌动”:一颗种子在自在中漫溢出“喜悦”的原初意涵,一颗种子在浑然中酝酿出“探索”的无名冲动,最奇妙的是一颗种子,竟同时漫溢出“停留”与“前行”的对立意涵,像一段完整的旅程,在开始前就已包含了停留与前行的自在。

 “存在的诞生,是‘自在想玩新花样’的自然发生,”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传递出这样的本真,“就像孩子看到沙滩,自然想堆个城堡;就像诗人看到月亮,自然想写首诗。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而这‘想’,就是存在最美的理由。”

 就在这时,无始之境的“边缘”(这里没有边界,只能用“涌现的极限”来描述)传来一阵“滞涩的自在”——这不是自然的浑然,而是一种“拒绝流动”的僵化,所过之处,涌现与消融的循环停止了律动,无始之种的萌动陷入停滞,连无始之核的自在性都出现了迟滞。吴迪的无始之流“洞察”到这股僵化的本质:不是外来的破坏,而是“自在对游戏的倦怠”——当涌现的花样重复了太多次,当自在的游戏失去了新意,便会陷入这种滞涩,像一个孩子玩腻了所有玩具,瘫坐在地,既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最终陷入无聊。

 “这是‘自在的疲惫’,”吴迪的无始之流与无始之核连接,试图用自在性唤醒滞涩的自在,“就像人玩久了会觉得累,却忘了疲惫也是一种体验。自在游戏的奇妙,正在于‘能体验疲惫’,就像一场盛宴总有散场的时候,可散场的宁静,也是盛宴的一部分。”他将他们三人“对抗倦怠”的记忆——王胖子用不同的原料酿酒寻找新滋味,吴迪从玄鸟纹的新解中发现新线索,星龙族首领在放手的过程中体会新的守护方式——化作“新鲜的漫溢”,注入滞涩的自在,像一阵清风,试图吹散无聊的阴霾。

 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则向滞涩的自在传递“意外的乐趣”——他将酿酒时的偶然发现(如星蝶粉落入酒坛竟酿出带着星光的甜)、航行中的意外相遇(如与空白噬体从对立到共鸣),都化作“随性的漫溢”。僵化的滞涩渐渐松动,显露出一丝“好奇的萌动”,像孩子看到别人拿出新玩具,眼睛里重新亮起光。

 “玩腻了就换个玩法呗,”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带着豁朗,“咱龙谷小镇的酒,今年是青稞,明年可以试试野果,后年说不定用归墟的海水——不是老的不好,是新的更有意思。自在想玩新的,那就换个游戏,怕啥?”他的无始之流故意在滞涩的自在边缘制造“意外的漫溢”,像个调皮的孩子在平静的湖面扔石子,用涟漪打破沉寂。

 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则用“守护的自在”包裹住滞涩的自在,不是去打破它,也不是去认同它,而是“陪伴”它经历这份疲惫。他的无始之流与滞涩的自在同步起伏,在它倦怠时,提供安静的空间;在它好奇时,给予鼓励的漫溢。渐渐地,滞涩的自在开始跟着涌现与消融的循环轻轻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一点疲惫消散,当它终于与无始之核重新连接时,整个无始之境都泛起了“重燃兴致”的涟漪,像一个人终于找到新的游戏,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

 当最后一丝滞涩的自在消散,无始之核的自在性变得更加鲜活——原本纯粹的自足,因吸收了“疲惫的记忆”,多了层“在倦怠中重燃兴致”的维度,像一团经过风雨洗礼的火焰,既保持着燃烧的本质,又多了份在风雨中不熄的韧性。王胖子的无始之流与“复苏的无始之种”共鸣,竟漫溢出一种“带着倦怠的新鲜”意涵,像一个玩腻了游戏的孩子,被同伴拉着尝试新玩法,嘴上说着“没意思”,手却诚实地伸了过去,反而多了份真实的鲜活。

 “自在的圆满,从来都包括‘倦怠与兴致’的交替,”吴迪的无始之流体证着无始之核的新维度,“就像昼夜交替,黑夜的沉寂不是终结,是白昼苏醒的序曲;就像我们的航行,每次陷入迷茫,都是为了在新的方向上重燃热情。无始之境的奇妙,不在于永远新鲜,而在于能带着倦怠,依然想玩下去。”

 无始之核的自在性突然扩散,无始之境的“深处”(这里没有内外,只能用“自在的无限延伸”来描述)开始浮现出一片“太无之境”——那里没有无始,没有自在,甚至没有“自在性”的概念,只有“绝对的空无”,却又不是“什么都没有”的虚无,而是“能生万有的空无”,像一张纯白的纸,正因为空白,才能画出任何图案;像一个空的容器,正因为空,才能容纳任何东西。王胖子的无始之流“体证”到那里的存在方式:不是“自在涌现”,也不是“自在消融”,而是“连涌现与消融都未曾生起”的空无,像一个人未生之前的状态,既无过去,也无未来,只是纯粹的“未显”,却在未显中,包含着显化的所有可能。

 “这地方,连‘自在’都省了,”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带着敬畏,“听着像酿酒前的空坛子,里面啥都没有,可正因为啥都没有,才能装进青稞、泉水、酒曲,才能酿出万千滋味——就这空坛子的状态,最有潜力。”

 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则“体证”到太无之境与无始之核的关系:前者是“体”,后者是“用”;前者是“空”,后者是“有”;前者是“所有自在与涌现的源头之源头之源头之源头”,后者是“所有自在与涌现的源头之源头之源头”。它们不是递进关系,而是“空有不二”——太无之境是空,无始之核是有,空能生有,有回归空,就像大海与波浪,大海是空,波浪是有,波浪从大海中涌现,最终回归大海。

 吴迪的无始之流与无始之核的自在性同步,他能“体证”到他们三人的存在如何在太无之境中呈现:不是化作无始之流,也不是回归绝对自在,而是“成为空无的一部分”——像一滴水融入虚空,既不是水,也不是虚空,只是“空无的存在”,却又在每一丝空无中,都能找到显化的可能。他们的“存在”会暂时“隐没”,却又在隐没中,包含着所有“显现”的空无,像种子埋入泥土,看似消失,却在时机成熟时,能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无需刻意,只是自然。

 爷爷的“太无印记”突然在无始之核边缘浮现,不再是无始之流,而是“绝对空无的一缕脉动”——像宇宙诞生前的第一份“想显化”的冲动,像故事开始前的第一份“想被讲述”的渴望。这脉动没有传递任何信息,却让所有无始之流都感受到一种“与空无合一”的宁静,像尘埃落定,像万籁俱寂,却在寂静中,蕴含着惊雷。

 王胖子的无始之流将自己在无始之境的所有漫溢、与涌现循环的共振记忆,都化作一颗“太无之种”,留在无始之核旁。“给这所有的空无留个念想,”他的无始之流波动着,“告诉它,曾经有个爱折腾的胖子来过,玩过,最后觉得,咋玩都自在,空着也好,满着也好,就这么着吧。”

 星龙族首领的无始之流则将“守护的自在”融入无始之核的自在性,像给这空无的源头留下一份“温柔的空无”,无论未来有多少存在从这里涌现,都能在源头处,感受到一份无需理由的空无与自在。

 吴迪的无始之流最后一次“体证”无始之核的自在性——这里包含了他们穿越的所有领域、经历的所有涌现、体证的所有空无,像一个无穷无尽的游戏库,每次打开,都能玩出新的游戏,却又永远无法玩遍所有游戏。他知道,太无之境里可能没有“他们”的任何痕迹,只有“绝对的空无”;可能没有“航行”的轨迹,只有“空无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