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2章 尸易无限(137)(第3页)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楚国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氧化和防毒的装备,楚简得用密封袋装好,再充氮气,毒气的话得带防毒面具,里面的活性炭得每天换。而且暗坑的‘积水’是长江渗进来的,水里有淤泥,得带些抽水机和滤网,把水抽干再捞文物。另外,暗坑的‘石门’是楚国的‘龙纹锁’,锁上刻着龙纹,得按龙纹的‘龙头、龙身、龙尾’的顺序触摸,顺序错了就会触发毒气机关,我已经让林浩查了龙纹的结构,记熟了顺序。”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楚墓群的卫星图:“我查了,楚庄王墓在荆州的‘纪南城遗址’里,暗坑在墓的‘南侧’,那里的土层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是黄褐色的。咱们得趁纪南城遗址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红外的,得用信号屏蔽器把红外信号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监控镜头盖住。”
达来听到要去荆州,眼睛里满是兴奋:“我还没见过长江呢!冬天的荆州虽然冷,但比山西暖和,我肯定能适应。还能帮你们扛抽水机,遇到毒气,我先戴防毒面具探路,保护大家。”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汾酒泛着琥珀色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侯马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汾河在夜色里泛着银色的光,寒风还在轻轻吹着,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伴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山西的侯马,到湖北的荆州,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南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山西的山地,到河南的平原,再到湖北的水乡。远处的长江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纪南城遗址的城墙像一条灰色的巨龙,静静卧在长江岸边。
我抱着装有鸟尊残件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防毒面具,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湖北荆州的楚墓群展开,在那座神秘的楚庄王墓暗坑里,又有多少楚国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青铜剑和楚简在等着我们去守护。
火车驶入荆州站时,初冬的薄雾正缠绕着长江岸边的柳树枝,远处的纪南城遗址城墙在雾中若隐若现,楚庄王墓所在的南侧区域,几丛枯黄的芦苇在风里摇曳,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江水湿气和泥土味。林浩刚下车就把防毒面具挂在胸前,还不忘检查手里的氮气密封袋:“这荆州的雾也太大了,能见度这么低,咱们走路可得跟着探杆,别摔进江里。楚简要是氧化了就完了,密封袋可得盯紧了,氮气不够就赶紧充。”
老烟枪把烟锅揣进怀里,又掏出水抽机的滤网看了看,指尖沾了点雾水:“楚庄王墓的暗坑在南侧的‘祭台’候得用塑料铲,别用金属铲,免得碰坏左,龙尾朝右,得先摸龙头的‘眼睛’,再摸龙身的‘鳞片’,最后摸龙尾的‘尖刺’,顺序错了石门缝里就会冒出‘瘴气’——那是地下腐烂物形成的毒气,闻一口就头晕,防毒面具得一直戴着,别摘。另外,青铜剑的剑鞘是木质的,脆得很,拿的时候得托着剑鞘,别让剑掉出来。”
瞎子用盲杖敲了敲站台的青石板,听着远处长江的浪涛声:“我听到纪南城遗址方向有水泵的声音,应该是考古队在抽墓里的积水。《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说,楚庄王墓是‘长江龙脉’的分支,暗坑卡在‘水脉’上,地气纯但‘湿煞’重,是江水和青铜生出来的,得带些艾草绳和朱砂,艾草吸潮,朱砂护着楚简不被虫蛀。而且祭台的‘土层’里有‘陶片’,是楚国的日用陶器,挖的时候别碰碎陶片,不然会留下痕迹,被景区的人发现。”
我们在纪南城遗址附近找了家临江的民宿,民宿老板是个荆州本地人,姓周,以前在长江边打渔,对楚墓群的位置很熟悉:“楚庄王墓晚上六点闭馆,闭馆后会有保安在遗址区巡逻,他们八点会到江边的茶馆喝茶,你们可以那时候去。而且暗坑的祭台旁边有棵‘老樟树’,树干上有个树洞,里面藏着一把旧铁锹,是以前考古队落下的,你们可以用那把铁锹挖,省劲多了。”
周老板还给我们煮了一壶姜茶:“喝这个能祛湿气,你们每天喝两杯,去墓区就不怕受潮了。另外,老樟树的树根扎到了祭台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一边等雾散,一边准备装备:林薇从县城的五金店买了两卷防水布和几包大号氮气密封袋,还借了两台便携式毒气检测仪;林浩网购了几把塑料铲和一卷细钢丝绳,钢丝绳能把青铜剑吊上来,避免直接用手抬;老烟枪则把龙纹锁的“龙头、龙身、龙尾”刻在木头上,让我们随时摸一摸,记熟位置;我和瞎子、阿古拉、巴特尔去楚庄王墓踩点,摸清了保安的巡逻路线和祭台的位置,腾格尔、小杨和达来则在民宿里练习戴防毒面具操作工具,确保戴着面具也能灵活干活。
出发那天,晚上八点半,雾终于淡了些,我们戴着防毒面具,背着装备向纪南城遗址走去。闭馆后的遗址区格外安静,只有风声和长江的浪涛声,祭台在月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老樟树的影子像个巨人,投在祭台上。我们走到老樟树旁,从树洞里拿出旧铁锹,开始挖祭台的土层——土层很湿,一挖就沾在铁锹上,我们轮流用力,挖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挖到了一块青石门,门上刻着龙纹,正是龙纹锁的位置。
老烟枪用毒气检测仪扫了扫石门周围,显示“无毒”,我们才敢靠近。林浩深吸一口气,隔着防毒面具的呼吸阀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先摸到龙头的“眼睛”,石门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再摸到龙身的“鳞片”,又是一声响;最后摸到龙尾的“尖刺”,青石门“轰隆”一声,缓缓向内打开,一股带着腐味的凉气从里面飘出来——毒气检测仪立刻“嘀嘀”报警,屏幕上显示“瘴气浓度0.3毫克/立方米”!
“别摘面具!”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把防水布铺在石门旁边,防止瘴气扩散,然后林浩用手电筒照进暗坑,里面积着半米深的水,水面上漂着几片腐烂的木片,水下隐约能看到一把青铜剑的剑柄,还有几卷用麻绳捆着的竹简——正是我们要找的青铜剑和楚简!
腾格尔赶紧把水抽机的吸水管伸进去,按下开关,积水顺着水管慢慢抽出来,抽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水抽干,露出暗坑的底部。我戴上无菌手套,托着青铜剑的剑鞘,慢慢把剑拿出来——剑身泛着淡淡的寒光,镀铬的表面没有一点锈迹,剑鞘上的花纹还很清晰。巴特尔则用塑料铲小心地把楚简周围的淤泥清理干净,再用镊子把楚简一卷卷夹起来,放进氮气密封袋里,林薇立刻用氮气发生器往袋子里充氮气,确保楚简不会氧化。
刚把青铜剑和楚简装好,突然,远处传来保安的手电筒光束——是水抽机的声音太大,被回茶馆的保安听到了!“谁在那里?!”保安的喊声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快把石门关上!”老烟枪大喊,我们赶紧把防水布收起来,把石门推回原位,用泥土把缝隙填好,再把挖出来的土填回坑里,踩平,确保看不出痕迹。我们抱着装备,顺着老樟树的阴影向民宿跑去,雾气又浓了起来,刚好能挡住我们的身影,保安的手电筒光在后面扫来扫去,没发现我们。
回到民宿后,我们把防毒面具摘下来,才敢大口喘气。林浩打开氮气密封袋检查,楚简完好无损,青铜剑也没有磕碰,我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周老板看到青铜剑,激动得直拍桌子:“这是楚国的青铜剑啊!我在荆州博物馆见过,剑身镀了铬,千年不腐,没想到你们真找到了!”他赶紧联系了荆州市文物局的专家,专家们连夜赶了过来,用专业的文物运输箱把青铜剑和楚简装走,还说要把这些文物送到荆州博物馆展出,让更多人了解楚文化的魅力。
晚上,我们在民宿里庆祝,周老板做了一桌荆州菜,有公安牛肉火锅、荆州鱼糕、早堂面,还有一壶荆州特有的桃花酒。林薇喝了一口桃花酒,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座古墓的入口,旁边写着“江西南昌——海昏侯墓秘藏”。“我在古籍里看到,海昏侯墓的‘主椁室’代的货币,用纯金打造,上面刻着‘上’‘中’‘下’字样,竹简上写着海昏侯的日常记录,是研究汉代诸侯生活的重要资料,”林薇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期待,“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江西南昌吗?”
我和老烟枪、瞎子、林浩、阿古拉、巴特尔、腾格尔、小杨、达来对视一眼,都笑了。江西南昌离这里千里之外,海昏侯墓是汉代列侯墓中保存最完整的一座,安保级别极高,暗格里可能有“流沙”和“金属机关”,而且马蹄金怕磕碰,竹简怕受潮,保护难度极大,但我们还是决定去。因为我们知道,只要还有文物需要保护,再远再险的路,我们都愿意走。
老烟枪点燃烟锅,深吸一口,烟圈在灯光下慢慢散开:“走!汉代诸侯的宝贝咱也得护着!不过这次,可得带够防沙和防磕碰的装备,马蹄金得用绒布盒子装,每个金块之间用软海绵隔开,别让它们互相碰。而且暗格的‘金属机关’是汉代的‘铁索网’,藏在暗格顶部,一打开暗格就会落下来,得用铁棍把网撑住,再拿文物。另外,暗格的‘木盖’是汉代的‘榫卯盖’,盖上面有个‘小凸点’,是打开的机关,按一下凸点,盖就能掀开,我已经让林浩查了榫卯盖的结构,记熟了。”
林浩掏出手机,打开海昏侯墓的卫星图:“我查了,海昏侯墓的主椁室在‘海昏侯国遗址公园’里,暗格在主椁室的‘西侧’,那里的木板比其他地方薄,敲起来声音不一样。咱们得趁遗址公园闭馆后进去,里面的监控是360度无死角的,得用信号屏蔽器把整个区域都屏蔽了,再用黑布把监控镜头盖住。”
达来听到要去南昌,眼睛里满是兴奋:“我还没见过汉代的金块呢!南昌的冬天应该比荆州暖和,我肯定能适应。还能帮你们扛绒布盒子,遇到铁索网,我先把铁棍插进去,撑住网,你们再拿文物。”
我们举起酒杯,酒杯里的桃花酒泛着淡粉色的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荆州夜景渐渐安静下来,远处的长江在灯光下泛着波光,雾气还没散,像是在为我们的新旅程祝福。我知道,明天一早,我们又要踏上新的旅程,从湖北的荆州,到江西的南昌,去寻找那些被岁月掩埋的国宝。
火车在第二天清晨出发,车轮滚滚,载着我们向东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从湖北的水乡,到江西的山地,再到南昌的平原。远处的海昏侯国遗址公园在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主椁室的保护棚像一座白色的帐篷,静静卧在平原上。
我抱着装有青铜剑照片的盒子,手里攥着绒布,心里满是期待——我们的下一场冒险,即将在江西南昌的海昏侯墓展开,在那座神秘的主椁室暗格里,又有多少汉代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去揭开,又有多少珍贵的马蹄金和竹简在等着我们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