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峡谷之兔身逆袭太难得了的炎哥

第462章 惊闻旧情真相现

宾客们尚在惊愕之中,无人敢动,目光齐刷刷落在那只通体雪白的兔子身上。

 它立于院门石阶之下,毛色如新雪,双目似红玉,唇齿开合间,人言清晰如钟。

 “那夜风雪,我在北境雪谷……看见有人冒用赵家符令,与异族密谈。那人……穿的是诸葛家暗卫的袍。”

 死寂。

 连呼吸都仿佛被寒风吹断。

 赵平安猛地从主位上站起,茶盏翻倒,热茶浸湿了衣袍也浑然不觉。

 他死死盯着那只兔,又猛地转头看向诸葛子丰——那位素来沉稳、极少现身的诸葛家老太爷,此刻正立于高台之上,手捧竹简,面色如铁。

 “张老爷子!”赵平安咬牙,匆匆向身旁应酬的宾客拱手致歉,“失陪片刻。”他大步穿过人群,靴底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回响,直奔台前。

 诸葛子丰缓缓放下竹简,目光平静地迎上赵平安灼怒的双眼。

 “您来了。”他淡淡开口,“我知道您想问什么。”

 “诸葛亮呢?”赵平安声音沙哑,“今日是我儿寿宴,也是两家定亲十载之庆,他身为夫君,竟敢不来?连个影子都不见?”

 子丰闭了闭眼,似有千斤压心,“他……不会来了。”

 赵平安瞳孔一缩。

 “什么意思?”

 “婚约之事,”子丰缓缓道,“本不该我插手。他们是小辈,自有决断。可如今局势……已非私情可蔽。”

 “局势?”赵平安怒极反笑,“我赵家世代守边,忠魂埋骨黄沙,何来‘局势’压婚?你诸葛家如今掌中枢,丞相摄政,难道要借一纸婚书清算功臣?”

 “不是清算。”子丰声音低沉,“是保全。”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纸,素白信封,火漆封印完好,却无署名。

 “这是……”

 “离婚书。”子丰将信封轻轻放在案上,“他昨夜亲笔所拟,只求一件事——赵子龙,从此放过诸葛诸葛亮。”

 赵平安如遭重锤,踉跄一步,扶住案角才未跌倒。

 “你胡说什么?!他们自幼相识,少年定情,战场上同生共死,朝堂上并肩而立!你说离就离?就因为一封不知真假的密诏?一个外人……一只妖兔的一句话?!”

 他猛然指向院外那只白兔,手指颤抖。

 白兔静静立着,不躲不避,红眸映着火光,竟似含悲。

 “我不是妖。”她轻声道,“我是……曾被卷入那夜风雪之人。我本不该说话,可若今日不说,真相便要随风雪掩埋,冤魂难安。”

 赵平安冷笑:“你算什么人?兔身妖物,竟敢妄议朝堂重臣?来人!将这妖物——”

 “住口。”诸葛子丰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寒刃破空。

 全场一静。

 “你可知那夜北境雪谷,死了多少人?”子丰盯着赵平安,一字一句,“七十三名边军斥候,尽数冻毙于谷口。他们本可撤退,却被一道假令拦回——持令者,用的正是赵家三等符印,而传令人身着诸葛暗卫黑袍。”

 赵平安脸色骤变:“你……你说什么?”

 “我孙儿查了三个月。”子丰声音微颤,“他本不信,直到在死士口中撬出一句话——‘令出赵家,酬以西域良马三百匹’。”

 “放屁!”赵平安怒吼,“我赵家从不与外族交易!更别说通敌卖国!这是栽赃!是冲着我赵家兵权来的阴谋!”

 “我也希望是。”子丰闭眼,“可那枚符印……确是我诸葛家暗卫所持。袍服、腰牌、口令,无一伪造。若非有人冒用,便是……内部出了叛徒。”

 他睁开眼,目光如刀:“而你赵家,有人无法解释那夜行踪。”

 赵平安浑身发抖,嘴唇哆嗦:“我……我兄长那晚确实在边关巡查,可他绝无二心!你不能凭一件衣服、一枚假印,就毁我两家姻盟!就毁我儿一生!”

 “这不是毁。”子丰低声,“这是止损。诸葛亮已向陛下请辞相位,只求归隐南阳。他不要赵家一分财产,不带走一个侍从,只求……赵子龙放他自由。”

 “自由?”赵平安嗤笑,眼中却泛起血丝,“他自由了,我儿呢?赵子龙自小体弱,靠着他熬过多少风寒?战场之上,是他替我儿挡箭中毒!朝堂之上,是他为赵家周旋权臣!现在你说,他一句‘放过’,就能抹去一切?”

 子丰沉默良久,终是轻叹:“有些情,始于年少,却未必能终老。他爱过,也尽过责。可当忠义与私情相悖,他只能选前者。”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只白兔。

 “况且……真相或许不止于此。”

 赵平安猛地抬头:“你还知道什么?”

 子丰未答,只将那封离婚协议轻轻推向前。

 “签或不签,皆由赵家。但若再逼他,后果……恐非你我所能承担。”

 风忽然大作,卷起案上纸页猎猎作响。

 就在此时,一道白衣身影从内堂疾步而出。

 赵子龙来了。

 他面色苍白,双眼通红,显然已听到了部分对话。

 他目光扫过父亲,扫过诸葛子丰,最终落在那封素白信封上。

 他的脚步,一点点,僵硬地向前。

 原文中“白兔依旧立在原地,红眸微闪,望着赵子龙——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如被剥去盔甲的少年将军。她忽然明白了星幻智脑为何选她来揭开这场旧事:不是为了毁掉谁,而是让真相如刀,割开温情脉脉的假面。”这部分内容与小说正文的叙事无关,剔除该部分内容后,小说内容如下:

 赵子龙的脚步在石阶上停住,寒风卷着雪粒扑打在他苍白的脸上,却远不及心头那一刀来得刺骨。

 他目光死死盯着案上那封素白信封——火漆未拆,字迹未识,可仅凭“离婚书”三字,便已将他十年的深情钉死在风雪之中。

 “祖父……”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像自己,“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