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手记短耳的兔子

第102章 附子久煎救亡阳(第3页)

 夜幕再次降临时,急诊室又送来位特殊的患者。“自配细辛药酒治腰疼,喝了半杯就恶心呕吐、手脚发麻……”护士的汇报让苏怀瑾心头一紧。她望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药柜上的附子饮片在月光下泛着深沉的褐色,与新患者病历上“细辛10g泡酒”的字迹交相辉映。

 “《和剂局方》‘细辛不过钱’,”她喃喃自语,“可现代人总以为中药无毒,却不知‘是药三分毒’的古训,藏在每一味药的性味归经里。”提起笔,她在会诊单上写下“急查肝肾功能,监测甲基丁香酚浓度”,白大褂下摆掠过《本草纲目》里“细辛,辛,温,有小毒”的批注,新的挑战,又一次拉开了序幕。

 煎药室的灯光再次亮起,这一次,等待苏怀瑾的是细辛的毒性迷局,是“细辛不过钱”的古今之辨,更是中医在毒性与药效间的又一次精准平衡。她知道,每一味药都是医者与死神的对话,而这场对话,从千年前的《黄帝内经》开始,便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