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赔我的簪子”

白夜感觉自己现在比当时面对本源时空诅咒的时候还紧张,万幸,伊鹤并没有继续凑近。

 他松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什么时候去?”

 “等我换身衣服,现在这身不好看。”

 伊鹤现在穿的是游戏中的原皮,简单的白与黑的搭配,比较朴实无华,但也是好看的。

 但她觉得不好看,那他也就只能等她换好衣服了。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吧。”

 伊鹤点点头,转身走进鹤之一族的场地。

 ——伊鹤视角——

 她走进自己的府邸,兮兰此时还在修炼。

 “兮兰。”

 伊鹤轻声开口,兮兰退出修炼状态:

 “殿下。”

 “兮兰,你帮我看看穿哪套好看。”

 兮兰愣了一下,倒也没多想。

 伊鹤打开衣柜,在衣柜中整齐的挂着几套素色和服。

 她的指尖划过几套和服,最后停在绣着暗银鹤纹的月白色和服上。

 她褪下原本的衣物,露出蝴蝶骨优美的轮廓。

 换衣时腰间系带在镜前绕了三圈——这是她幼时养成的习惯,恰好能卡在肋骨最细处。

 兮兰默默替她抚平后领翘起的一根丝线,琉璃簪插入发髻的瞬间,檐角风铃正好被初夏的风撞响。

 “会不会太素了?”

 伊鹤扭头询问兮兰。

 兮兰稍微离远了一些,看着伊鹤:

 “初见比较平淡,但是看久了之后就会觉得越来越好看。”

 伊鹤眉头微皱,她想要那种初见就惊艳的。

 “对了!在前几日霸下一族有送来几件衣物,我放在里屋了。”

 兮兰走进里屋,片刻后抱着几件衣服走出来。

 这几件衣服都很具有霸下一族的风格,主打一个谁穿都好看。

 兮兰在将衣服抱进来之后重新走回里屋,虽然都是女孩子,看了也没什么,但兮兰感觉不太好。

 “这身不错。”

 伊鹤的指尖勾住绯红裙裳的丝绦,在裙裳旁还有一双半透明的白色丝袜。

 窗棂外斜照进来的光晕恰好漫过她的锁骨。

 当她褪下月白和服时,在腰带松开的刹那,雪白的脊背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同时,在肩带滑落的瞬间,左胸侧缘的淡青色血管在摩擦下微微突起。

 她解开背后的暗扣,蝴蝶骨如同挣破茧衣般在皮肤下起伏滑动,腰肢拧转的弧度让臀线在晨光里融成半透明的蜜脂色。

 褪至胯部的衣料突然卡住,原来是被足尖勾着向下扯——绷直的脚背连带拽出小腿肚饱满的肌理,踝骨抵着丝绸发出湿濡的细响。

 彻底褪下先前的月白和服,雪白的少女娇躯在光晕的照耀下带着一丝淡淡的粉红色。

 她拿起一旁的半透白丝,当丝袜裹上大腿时,她放慢穿戴的速度。

 丝绳贴着膝窝游走,在腿弯处勒出两弯极浅的红痕,如同春樱落瓣浸过羊脂玉一般。

 伊鹤的小腿肚被晨光镀得近乎透明,能看清皮肤下淡青脉络正随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冰层下悄然游动的月光。

 另一条丝袜末端垂落时扫过足踝,她后退半步调整裙裾。

 在足跟陷入软毯的瞬间,半透的丝袜在脚腕勒出一圈红痕。

 片刻后,伊鹤穿好丝袜,半透的白丝搭配着本就雪白的长腿,使其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闪眼。

 一双美足粉嫩雪白,轻轻的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格外的触人心扉。

 她拿起那件绯红的裙裳,开始进行最后的穿戴。

 在绯红裙裳滑过腰际时,晨光恰好镀上她锁骨凹陷处的薄汗。

 领口斜裁设计让肩颈线条延伸成一道白瓷般的弧,衣料流动间偶尔透出锁骨下方淡青的血管纹路。

 腰封收束时带起布料细微的窸窣声,在肋骨最细处掐出半指宽的凹陷,恍若雪地里被风蚀出的流线型沟壑。

 在转身调整后腰系带时,裙摆旋开露出裹着半透丝袜的小腿。

 她最后将胸前飘带打了个松散的结,垂落的流苏随着呼吸轻扫心口位置。

 那抹若即若离的雪白,倒比直接袒露更惹人遐思。

 伊鹤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梳理了一下头发,随后在整理好裙裳上的装饰物之后穿好鞋子,走进里屋。

 “兮兰。”

 “殿下!很好看!”

 在得到兮兰的回答之后,伊鹤笑了笑,离开府邸。

 ——

 此时的白夜已经无力吐槽了,为什么换个衣服能换这么长时间啊!!

 半个多小时啊,都黄昏了!

 “白夜。”

 伊鹤的声音似乎在耳边传来,白夜侧头看去,一时间有些愣住。

 几秒后,他回过神来:“很好看。”

 伊鹤看着他,眼眸一闪:“后面的路程……你不能用忍法哦。”

 白夜愣了一下,倒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伊鹤想保持千鹤城的平和景象。

 ——

 夕阳将千鹤城的青瓦白墙染成蜜色,街道两侧的八角宫灯亮起。

 白夜跟着伊鹤转过街角,忽闻一阵甜香裹着麦芽焦香飘来。

 只见青石桥畔支着个竹骨油布篷,一个白发老伯正执铜勺在云纹石板上作画。

 "糖画!"

 伊鹤脚步忽快,绯红裙裾在晚风里似乎绽开半朵芍药。

 她蹲在摊前时,腕间银铃发出细碎的清响:"老板,能画狐狸么?"

 白夜望着她发顶翘起的呆毛随动作轻晃,忽然想起四楼的那只大狐狸。

 老人手腕轻抖,琥珀色的糖浆如游龙走笔,瞬息间凝成一只蓬尾的狐狸,迎着晚霞透出晶莹流光。

 "当心烫。"

 白夜接过竹签时,指尖与伊鹤相触。

 她咬下狐耳时,糖丝粘在樱唇边,像落在雪地上的蜜糖。

 暮色漫过她染着霞光的睫毛,在鼻尖投下颤动的影子。

 "别动。"

 白夜扯住她扬起的广袖。

 素白的绢帕擦过她的唇角时,伊鹤忽然屏住呼吸。

 白夜的拇指关节正无意识地摩挲她下颌,温热的触感却比糖浆更加灼人。

 老伯笑呵呵往炭炉里添了块松木,火星噼啪炸开。

 白夜后知后觉收回手,却见伊鹤正用齿尖轻咬下唇残留的糖晶。

 伊鹤水润的眼眸映着跳动的炉火:"甜得有些发苦了。"

 晚钟恰在此时荡开,惊起檐角的白鸟。

 白夜有些尴尬,强行转移话题:“老板,能画只龙不?”

 白夜描述了一番中国龙的外貌,老伯沉思片刻,开始作画。

 走在街上,白夜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糖画,与他所想的中国龙差不多。

 果然,高手在民间,这糖画手艺简直无敌。

 白夜并没有吃糖龙,而是将糖龙放到小屋四楼,给它加了一个『绝对无法破坏特性』,确保它不会化掉。

 ——

 在暮色浸透千鹤城时,伊鹤提着宫灯拐入一个回廊。

 白夜望着她发间垂落的银丝扫过灯笼纸面,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在穿过缀满风符的月洞门之后,骤然涌入视野的绯色让白夜呼吸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