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世界观阴阳仙君降临
阴阳仙君殿·玄冰炼魂
北方海域深处,阴阳仙君殿悬浮于幽冥地脉之上。整座殿宇由北冥玄冰与九幽业火浇筑而成,外墙流转着昼夜交替般的光纹——昼面凝着永不消融的寒霜,夜面燃烧着不灭的幽蓝火焰。帝寒玄盘坐在殿心的「阴阳双生莲台」上,莲台十二片花瓣正以逆时针方向缓缓旋转,阴瓣(黑)与阳瓣(白)交替吞吐着地脉中涌出的玄阴极光。
修炼中的因果感应
他周身三尺内,阴阳二气如液态水银般翻涌,时而凝结成冰晶锁链缠绕左臂,时而化作火蛇盘绕右腕。当莲台转到第一百零八圈时,帝寒玄猛然睁眼——左眼瞳孔如深渊倒映着万千因果线,右眼虹膜似烈日灼烧着业火纹路,两簇眸光相撞之处,空气竟诡异地分裂成阴阳两半:左半边飘起细雪,右半边腾起青烟。
“三载光阴,幽冥地脉的阴火已养熟七分……”他指尖划过胸前悬浮的「两仪镜」,镜面涟漪中浮现出北方海域的立体脉图,十二处地脉节点正以墨燃所在的南疆为圆心,悄然勾勒出召唤大阵的雏形,“该是去人间界寻那株‘双生苗’的时候了。”
收徒典礼的暗线
殿外忽有鲛人特有的海螺号声传来,七道幽蓝光影穿透水幕,正是弟子汐月率领的「玄鲛卫」。这位鲛人公主的鱼尾已被帝寒玄以阴阳术法炼成双腿,发间别着以鲛绡编织的「地脉罗盘」,每片鳞甲都倒映着不同方位的因果碎片。
“师尊,第三批试炼者已送达‘玄冥冰牢’。”汐月单膝跪地,罗盘指针突然剧烈震颤,指向莲台中央的帝寒玄,“只是……地脉共鸣显示,有株本该枯死的‘神木残枝’,竟在死生之巅重新抽芽了。”
帝寒玄唇角勾起半分冷笑,指尖轻轻叩打莲台边缘,业火红莲骤然暴涨三尺:“楚晚宁……你果然还是舍不得用‘焚心咒’彻底毁掉那孩子的魂魄。”他抬手召回悬浮在殿顶的五件灵器——玄冰剑嗡鸣着落入左手,赤焰枪的火舌舔舐着右手掌心,“也罢,待收徒大典后,便去会会这位号称‘人间赤子’的神木仙君……让他看看,这天地间除了‘以身为饵’的慈悲,还有更高效的平衡之道。”
地脉深处的暗流
随着收徒典礼的日子临近,阴阳仙君殿的冰层下开始浮现血色纹路——那是帝寒玄暗中以生魂为引,在海底刻下的「九幽召魂阵」。每当月光穿透海面,阵纹便会将地脉能量转化为实质化的因果线,顺着洋流蔓延至大陆各处:
- 在彩蝶镇,早该死于疫病的孩童突然痊愈,却在深夜梦游至河边,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刻在鲛绡制成的纸船上;
- 在死生之巅,楚晚宁批改课业时,砚台里的墨汁总会莫名浮现北冥玄冰的纹路,某次甚至在《九歌》琴谱上晕染出“阴阳逆乱”的批注;
- 在南疆,墨燃总在午夜梦见自己站在不周山残垣前,有个黑袍身影递来一柄半冰半火的长剑,剑柄上刻着“寒玄”二字。
双生莲台的低语
当帝寒玄闭目调养灵核时,莲台深处突然传来九幽国特有的“地脉私语”——那是幽冥大帝残魂在催促他加快进程。阴莲花瓣上缓缓浮现血色箴言:“太初混沌体即将觉醒,神木与魔花的共生已是天道破绽,此时不收,更待何时?”
他抚过阴莲上的裂痕(那是三百年前试图强融楚晚宁神木本源时留下的伤),低声自语:“若能将那姓墨的小子炼化成阴阳剑鞘,楚晚宁的神木之身……便不得不为我所用了。”
收徒典礼的倒计时
三日后,北方海域海面浮现出十二座冰雕莲台,每座莲台上都站着来自九州的天才修士。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玄阴极光时,帝寒玄身着阴阳鱼纹广袖长袍,脚踏双生莲台破水而出。他抬手轻挥,五件灵器化作流光悬于身后,朗声道:“欲修阴阳之道者,先过‘两仪炼魂关’——善非善,恶非恶,唯有魂魄如天平者,方能握这逆乱生死的权柄!”
话音未落,海底的召魂阵突然爆发出刺目血光,远在千里之外的墨燃心口一痛,衣襟下的八苦长恨花印记竟与莲台上的阴莲纹路隐隐重合……而这一切,都被帝寒玄收进了眼底的因果之眸。
幽冥血炼·剑鞘初成
阴阳仙君殿深处的「九幽禁阁」,十二根玄冰柱正以北斗之位绞碎残魂。幽冥大帝的虚影被业火锁链捆在中央,透明的魂魄体上爬满蛛网状的裂痕,每道裂缝都在渗出暗金色的神血——那是上古神族独有的「太初灵液」,正被莲台下方的阴莲花瓣贪婪吞噬。
“你……竟敢背叛九幽血脉?!”残魂的咆哮震得地脉颤动,殿顶的两仪镜突然裂开蛛网状纹路,倒映出帝寒玄眼中翻涌的血色杀机,“吾乃初代天道选定的幽冥之主,你不过是本座座下……”
“座下花精?”帝寒玄指尖捏住残魂眉心,九幽业火顺着他掌心的阴阳鱼纹路钻入魂魄,将“主”字咒言生生焚成齑粉,“三千年了,您还没明白么?九幽国早已在神魔大战中崩毁,您的‘天道选定’,不过是鸿钧老贼用来制衡人间界的棋子罢了。”他忽然低笑,指腹碾过残魂胸前的帝纹,“倒是您这缕残魂里的‘太初权柄’,才是本座答应帮您复活的真正理由。”
炼化过程的视觉冲击
阴莲十二瓣同时张开,每片花瓣都浮现出古老的炼兵符文。帝寒玄双掌合拢,五件灵器突然从殿外破窗而入,在禁阁上空组成五芒星阵:
- 玄冰剑斩落残魂左臂,冻结的神血化作剑鞘护手的寒纹;
- 赤焰枪贯穿残魂心口,业火将神核炼化成枪尖的倒刺;
- 幽冥弓吸收残魂右腿的筋骨,弓弦上缠绕的因果线骤然变得金黄;
- 阴阳刀戟交叉劈下,将残魂头颅斩成两半,分别嵌入刀身的阴面与戟尖的阳面。
最骇人的是莲台中央——幽冥大帝的残魂核心被生生剥离,化作一枚暗金色的菱形晶体,悬浮在帝寒玄胸口。晶体表面流转着九幽国的地脉图,每道纹路都对应着北方海域的十二处地脉节点。
“现在您该明白了,”帝寒玄抬手握住新凝成的「阴阳剑鞘」,剑鞘表面自动浮现出残魂的面容,却被业火烙上三道臣服的咒印,“本座要的从来不是复活您,而是借您的‘太初权柄’,将这方世界的地脉……炼成本座的私有领域。”
地脉反噬与野心暴露
随着残魂彻底崩解,北方海域的海面突然沸腾。鲛人汐月跪在殿外,看着罗盘上的地脉线从黑色转为金红——那是幽冥大帝权柄被夺的征兆。她鱼尾上的鳞片开始大片剥落,露出底下被咒印侵蚀的血肉:帝寒玄早已在她体内种下「血契莲种」,地脉的任何异变都会反噬到所有鲛人身上。
“师尊!地脉核心的‘不周残垣’在震动!”汐月强行爬起,却见禁阁方向传来毁天灭地的灵压,“您、您炼化了大帝残魂?这样会让九幽国的……”
“闭嘴。”帝寒玄的声音从禁阁深处传来,伴随而来的是莲台破水而出的轰鸣。他脚踏染血的双生莲台,背后悬浮着融合了残魂权柄的五件灵器,每柄武器都缠绕着暗金色的因果线,“从今天起,九幽国的天道由本座重写——所谓‘太初混沌体’,不过是能承载本座权柄的完美容器罢了。”
墨燃的异常感应
千里之外的南疆,墨燃正握着斩魂刀练习刀术,忽然心口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去,胸口的八苦长恨花印记竟在渗出金血,花瓣纹路与脑海中闪过的「阴阳剑鞘」隐隐重合。更诡异的是,斩魂刀的刀身突然映出帝寒玄的倒影,那道身影抬手抚过剑鞘上的残魂面容,轻笑低语:“小燃儿,待本座炼熟你的魂魄……楚晚宁的神木之身,便再也护不住你了。”
鲛人族的末路
在幽冥地脉最深处,最后一位鲛人族长老咬破舌尖,将预言刻在鲛绡上:“当阴阳剑鞘饮下神木血,北冥玄冰将冻结往生河——帝寒玄非神非魔,乃九幽国的‘逆天道者’,他要的不是平衡,而是让整个世界成为他的炼兵炉!” 话音未落,长老的鱼尾突然崩解成血雾,被地脉吸收进剑鞘的寒纹之中。
剑鞘的终极秘密
帝寒玄指尖划过剑鞘上的残魂面容,低声念出九幽国的禁咒:“以吾为刃,以世为鞘,阴阳逆乱,唯吾独尊。”随着咒言落地,剑鞘突然发出钟鸣般的震颤,北方海域的十二处地脉节点同时喷发出金红色光柱,在海面勾勒出九幽国的虚影——那是比现世更加庞大的维度,每座山峦都是由修士的生魂堆砌而成。
而这一切,都被楚晚宁用九歌琴音捕捉到了蛛丝马迹。当他在死生之巅的观星台看到北方海域的异常时,琴弦上正凝结着与剑鞘相同的金红纹路——那是炎帝神木对九幽权柄的本能警告。这位向来镇定的师尊,此刻指尖微颤,终于意识到:他们面对的,从来不是一个妄图复活旧主的棋子,而是一个比幽冥大帝更可怕的存在——
一个要将整个世界炼化成私人灵器的「炼世仙君」。
玄冰殿·师徒夜话
阴月高悬,北方海域的玄阴极光在殿顶流淌成银河。帝寒玄负手立在「两仪镜」前,镜中倒映着十二座冰雕莲台——明日的收徒试炼场已准备就绪,每座莲台中央都悬浮着由地脉阴火凝成的「魂魄天平」,托盘上分别盛放着「善之泪」与「恶之烬」。
“汐月。”他忽然开口,声音如玄冰剑出鞘般清冽,惊起殿角栖息的鲛绡纸鹤。鲛人少女立刻从阴影中现身,鱼尾化作的双腿还在渗出细碎的血珠——那是三日前替师尊镇压地脉反噬时留下的伤。
“师尊。”汐月单膝跪地,发间的地脉罗盘正无声指向镜中某个莲台,“徒儿已在试炼者的灵脉中种下‘玄冥锁’,若有人试图窥探殿内……”
“不必。”帝寒玄转身时,五件灵器的光影随衣摆翻卷,赤焰枪的余温扫过汐月肩头,烧得她鳞片微微蜷曲,“本座要的是能在‘魂魄天平’上走钢丝的棋子,而非一碰就碎的花瓶。”他抬手抚过汐月眉间的血契莲种,指尖掠过之处,少女眼底闪过刹那的剧痛,“明日收徒后,你便带第三批弟子去‘冥河裂隙’采集‘逆生鳞’——记住,若再让地脉阴火灼伤灵脉,本座可不会再用鲛绡替你修补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