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749局的我在档案馆工作鹤鹤鹤归孤山
第21章 接纳(第3页)
“他在巴罗街清真寺的地窖,藏了七口檀木箱,每月月圆都号称要用海盐洗眼睛,你猜洗眼水里泡着什么?”
舷窗透过的光束里浮尘游动,张海峤想起拉希德记忆里多数的场景,都是眼眶里渗出淡红色的粘液。
“南洋有种红眼树蛙,”张瑞朴突然换了话题,手指在防疫新闻的照片上敲了敲。
“泡着红眼树蛙的卵膜,南洋疍民管这叫‘蛇母的眼泪’。” “其毒腺能让人产生幻觉,去年我往柏林运橡胶的货轮上,有个水手往眼睑抹蛙毒,说是能看见上帝。”
“而拉希德曾从沙巴巫师手里买过一种方子,也说是能窥见生死界限。”
张海峤一愣,这意思是觉得拉希德也是搞的这套?
“他看着像是装神弄鬼,却有些真本事在身上。”
这是对拉希德的手段信还是不信?
张海峤感知不到张瑞朴的情绪,没有办法确认,但在拉希德的记忆中。
旧港渔村有过一个传说:红眼树蛙在月食夜产卵时,卵膜会分泌麻痹神经的黏液,疍家采珠人用它缓解深水压力,却也常因剂量失控溺死在幻象中的珊瑚宫殿。
南洋人多数迷信那是通灵的媒介所以对此深信不疑。
可问题是,拉希德虽然一副招摇撞骗的模样,却也是通药性和生物学的。
那红眼树蛙其实没有毒性,它的防御性红瞳在生物学上仅为威慑天敌。
但殖民时代的巫医将其眼睑分泌物与槟榔汁混合,制成令人产生谵妄的“通神药膏”。
这种基于生物特征衍生的民俗崇拜,才会成为拉希德操纵人心的工具。
张海峤突然意识到,如果红眼树蛙的骗局是拉希德操纵人心的工具,张瑞朴在此刻突然提及这个,是想暗示他什么还是只是单纯的聊起?
“张园主,您特意提起这些,想必不只是闲聊吧。”张海峤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目光坦然地看向张瑞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