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新术入宫惊帝阙,青铜影里藏危机(第2页)

 

正说着,高公公提着个食盒走进来,里面放着几碗汤药:“陛下体恤各位大人辛苦,特赐‘补身汤’,大家趁热喝。” 他把汤碗递给御医,眼神却在灵枢的药箱上打转,灵枢注意到,汤碗边缘泛着淡淡的幽绿,一靠近青铜符,符就亮了下。

 

“高公公,这汤里加了什么?” 灵枢上前一步,挡住正要喝汤的御医,“我们新疗法有忌口,服药期间不能喝补汤,免得药性相冲。” 高公公脸色一变:“陛下的心意,你们也敢拦?”

 

“不是拦,是为了陛下好。” 素问拿出试毒叶,放进汤碗,叶片瞬间变黑,“这汤里加了‘锁魂散’,喝了会让人失魂,怎么给患者治病?高公公,你这是想害陛下吗?”

 

高公公被问得哑口无言,急忙收起汤碗:“许是御膳房弄错了,我去问问。” 他转身就走,袍角扫过石桌,《墨道医经》残页突然泛出黑气,上面的字迹竟变成了 “初七鼎开”,与墨渊的预言完全相同。

 

灵枢急忙用青铜符压住残页,黑气才慢慢消散:“各位大人,以后宫里的食物、汤药,都得用试毒叶验一验,别中了奸人的计。” 御医们都脸色发白,刚才要是喝了那汤,后果不堪设想,纷纷点头称是。

 

三、午时宫墙传密信

 

午时的太阳升到正中,太医院的药香混着青铜的冷味,在宫墙间漫散。灵枢和素问坐在石凳上,刚歇了口气,就见个小太监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灵枢神医,素问神医,有位老婆婆让我把这个给你们,说‘初七前必看’。” 布包是终南山善堂的粗布,上面绣着的矩尺纹,是老妪婆婆亲手绣的。

 

灵枢急忙打开布包,里面是半块青铜片,上面刻着火神祠的地图,还有几行字:“圣火已被墨渊盯上,高公公是他的傀儡,宫里的青铜鼎藏着‘鼎引’咒,初七会借新疗法的患者血激活 —— 速带医经残页来终南山,晚则无救。” 字迹是老妪的,却比之前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的,旁边还沾着几点淡红,像是血迹。

 

“老妪婆婆有危险!” 素问的声音带着颤,青铜小鼎突然剧烈颤动,鼎耳锁链指向终南山的方向,“这青铜片上的戾气好重,她肯定被墨渊困住了!”

 

灵枢握紧青铜片,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 片上藏着极细的青铜丝,与之前患者体内的 “引气丝” 完全相同:“墨渊想通过老妪婆婆引我们去终南山,可我们要是不去,她就危险了,圣火也会被抢走。”

 

正说着,李三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青铜哨:“灵枢神医,刚才我在宫墙根捡到这个,上面的纹路和黑袍人腰间的刀一样,一吹就有黑气冒出来。” 灵枢接过哨子,哨口刻着的 “墨渊” 二字,与高公公袖中掉出的药粉纹路完全相同。

 

“这是墨渊的‘唤魂哨’,一吹就能唤醒患者体内的‘鼎’字印记。” 灵枢把哨子放进药箱,“高公公在宫里放这东西,肯定是想在推广新疗法时,趁机激活更多患者的印记,为‘初七鼎开’做准备。”

 

素问突然想起什么,从药箱里取出伊本?哈桑的羊皮卷,展开一看,里面多了几行西域文字,翻译过来是:“宫廷青铜鼎是‘母鼎’,终南山青铜棺是‘子棺’,母鼎激活,子棺就会开 —— 墨瑶留。”

 

“母鼎?子棺?” 灵枢皱起眉,“难道宫里的青铜鼎和终南山的青铜棺是一套?墨渊想借母鼎的戾气,打开子棺,放出里面的东西?” 他突然想起老妪婆婆说过,青铜棺里藏着墨瑶祖师的精魂,要是被墨渊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四、未时推广遇诡事(扩写青铜鼎异动)

 

灵枢和素问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 除掉高公公这个内奸,新疗法推广就少了个阻碍。可还没等李三把高公公押走,御花园方向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闷响,像有巨石砸在青铜上,震得太医院的窗棂都跟着颤,案上的青铜针 “叮叮当当” 掉了一地。

 

“咋回事?地震了?” 李三猛地按住腰间的刀,警惕地望向御花园,押着高公公的禁军也慌了神,手劲松了不少,高公公趁机挣扎,嘴里还喊:“母鼎醒了!子棺要开了!你们都得死!”

 

灵枢心里咯噔一下,抓起药箱就往御花园跑:“是宫里的青铜鼎!快去看看!” 素问紧跟在后,鬓角的银链绷得笔直,链坠的青铜小鼎悬在半空,鼎耳锁链疯狂颤动,竟自动缠成个 “困” 字,与之前在终南山见到的青铜棺纹路一模一样。

 

刚跑到御花园门口,就见那尊丈高的青铜母鼎泛着幽绿,鼎身原本刻着的 “山河图”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河水纹路里渗出淡黑色的液体,顺着鼎壁往下流,在青石板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流到灵枢脚边时,竟自动绕开他的鞋 —— 像是怕他袖中的青铜符。

 

“这是... 戾气化成的水?” 素问蹲下身,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液体,刚碰到就缩回手,指尖泛着淡淡的凉,“好重的寒气,比终南山青铜棺的戾气还烈!”

 

灵枢伸手去碰鼎壁,还没碰到,袖中的青铜符突然 “嗡” 地发烫,符面映出片模糊的景象 —— 终南山火神祠里,圣火正在剧烈摇曳,老妪被绑在青铜柱上,墨渊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的青铜钥匙正对着青铜棺,棺盖缝里渗出的黑气,与眼前母鼎的液体颜色完全相同。

 

“母鼎在呼应子棺!” 灵枢突然想起羊皮卷上的话,“母鼎激活,子棺就会开 —— 墨渊在终南山动了青铜棺,宫里的母鼎才会异动!” 他刚说完,鼎里的水突然翻涌,水面浮出个巨大的 “鼎” 字,字的中心泛着红光,与终南山的方向精准对齐,“这是在定位!墨渊想借母鼎的戾气,锁定所有接受过新疗法的患者,初七一到,就能一起激活‘鼎引’印记!”

 

李三押着高公公赶过来,见此情景,气得咬牙:“这狗东西肯定知道内情!快说,墨渊到底想干啥?” 高公公却突然笑起来,笑得浑身发抖:“晚了... 母鼎一旦醒,就关不上了... 初七辰时,宫里宫外的患者,都会变成‘鼎引’的容器,墨渊大人会用他们的血,打开青铜棺,放出里面的... 嘿嘿...” 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痰里竟带着极细的青铜丝,丝端还缠着黑气,一落地就钻进土里,不见了踪影。

 

素问急忙拿出试毒叶,放在鼎旁的液体里,叶片瞬间变黑,还冒着青烟:“这戾气里掺了‘腐心草’的毒!三百年前墨渊用它害过西域商队,现在竟用来害宫里的人!” 她转头对灵枢说,“得赶紧用青铜符净化母鼎,不然戾气扩散,整个皇宫都会被染!”

 

灵枢取出青铜符,刚要贴近鼎壁,鼎里突然窜出一缕黑气,化作个模糊的黑袍人影,手里拿着放血刀,朝着他砍来。“小心!” 李三拔刀挡住,两刀相撞,发出 “当” 的一声,黑气人影被震散,却又立刻从鼎里聚起,“这东西杀不尽!得先封住鼎口!”

 

灵枢突然想起《墨道医经》里的 “封鼎术”,急忙从药箱里取出三枚青铜针,按 “品” 字形刺入鼎耳,又将青铜符贴在鼎口:“素问,念道家‘清心咒’!用阴阳之气稳住戾气!” 素问立刻闭眼念咒,银链上的青铜小鼎泛着淡金,与鼎口的符契产生共鸣,鼎里的水渐渐平静,黑气也慢慢缩回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