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善堂研术臻新境，戾气窥秘藏祸心
善堂研术臻新境，戾气窥秘藏祸心
一、辰时善堂启新研
辰时的终南山下，晨雾如轻纱般裹着善堂旧址，青砖黛瓦上还沾着昨夜的露霜，泛着冷光。善堂院内的老槐树下，灵枢正调试着墨家传下来的 “脉诊仪”—— 这是个青铜制的圆盘，盘心刻着太极图，边缘嵌着十二枚青铜针，针尾红绳与灵枢袖中青铜符相连，符面一亮，针就会随着模拟经脉的气流轻轻颤动，像在跳一支 “导气舞”。
“灵枢哥，你看这针的颤动频率，比昨天稳多了！” 素问捧着《墨道医经》残页走过来，鬓角银链垂着的青铜小鼎轻轻晃动，鼎身刻着的微型矩尺纹与脉诊仪的纹路相互呼应，“按残页记载，‘脉气流经寸口，针颤三息为常’，现在这针正好颤三下停一息，说明我们调整的导气角度对了！”
灵枢点点头，伸手调整脉诊仪上的青铜旋钮 —— 这是他昨晚根据盛会上学到的西域 “脉法” 改良的，能精准控制针的灵敏度。“之前放血时，总担心对老人和孩童的经脉把握不准，” 他指着圆盘上的刻度，“现在有了这脉诊仪，能提前测出患者的脉气流速，再调整三齿刀的角度，就能做到‘老幼皆适’，不会伤了正气。”
善堂的正屋里，摆满了各地医者送的药材：江南的荷叶、北方的当归、西域的火绒草，还有岭南的解毒草，分门别类地放在墨家机关药柜里，柜门上刻着的 “草木有灵” 四字，是老妪当年亲手刻的，虽已褪色，却仍透着庄严。灵枢走到药柜前，取出一株火绒草 —— 这是阿卜杜拉送的纯火绒草，泛着淡青微光，一靠近脉诊仪，针就剧烈颤动，“你看，这纯火绒草的戾气吸附力，比之前哈立德掺假的强三倍，用它炮制‘黄芪火绒汤’，能更快驱散患者体内的残留戾气。”
素问接过火绒草，放在鼻尖轻嗅，突然皱起眉：“不对，这草里怎么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掏出试毒叶，贴在火绒草上，叶片竟泛出极淡的幽绿，“有戾气！很淡，像是被人刻意染上的，不是草本身带的！”
灵枢心里一沉，将火绒草放在脉诊仪上，圆盘上的针突然疯狂颤动，还泛着幽绿：“是墨渊的戾气！他肯定在我们离开盛会后，派人动了这些药材！” 他突然想起老妪在密信里说的 “傀儡藏于医者中”，阿卜杜拉送草时的笑容突然浮现在眼前，“难道阿卜杜拉是傀儡？他送这草，是想让我们在药里掺进戾气，害了患者？”
“不会，” 素问摇摇头，将火绒草放进青铜鼎里煮，“这戾气很淡，像是不小心沾上的，不是刻意掺的。说不定阿卜杜拉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草被墨渊动了手脚。” 鼎里的水渐渐沸腾，泛着淡金，火绒草的血腥味慢慢消散，“你看，用墨家圣火煮过，戾气就散了，说明这草还能用，只是以后用药前，都得用圣火煮一遍，再用试毒叶验过。”
灵枢望着鼎里的淡金汤水，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医经残页 —— 残页昨晚发烫，映出老妪的虚影，她站在圣火旁，手里拿着一株火绒草，嘴型像是在说 “纯火绒草需配子午水”，当时他没明白，现在终于懂了，“子午水！残页说‘火绒草需用子午时的山泉水煮，才能去其寒性’，我们之前用的是井水，难怪药效差了点！”
他提起水桶，就要去终南山下的山泉打水，刚走到善堂门口，就见晨雾中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 —— 穿着墨家粗布衫，手里拿着个青铜壶，像是老妪。“老妪婆婆？” 灵枢激动地喊，人影却突然消失，只留下个青铜壶，里面装着山泉水，壶身上刻着的 “子午” 二字，与残页上的字迹完全相同。
“是老妪婆婆的气息！” 素问跑过来，青铜小鼎泛着淡金，“这壶里的水，是子午时的山泉水，还带着圣火的温度，肯定是她偷偷送来的！” 灵枢握紧青铜壶，心里满是感动 —— 老妪在被墨渊困住的情况下，还想着帮他们完善新疗法，这份坚守，让他更坚定了要尽快救她出来的决心。
二、午间配药遇诡变
日头升到正中，善堂院内的晨雾散去，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灵枢和素问坐在石桌旁，调试着新的 “黄芪火绒汤” 配方 —— 他们将纯火绒草、黄芪、当归按 “三比二比一” 的比例搭配，用子午山泉水煎煮，再加入少量岭南解毒草，既能祛戾气，又能补气血，还能解轻微的戾气毒。
“你看这汤的颜色，淡金中泛着青，正好符合残页说的‘金为气，青为邪，气盛邪消’，” 素问舀起一勺汤，放在脉诊仪上，圆盘上的针平稳地颤动三下，“脉气平稳，说明这汤的药性温和，老人和孩童都能喝！”
灵枢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个青铜小碗 —— 这是墨家传下来的 “试药碗”，碗底刻着的 “辨性纹” 能检测药的阴阳平衡。他将汤倒进碗里，纹路泛出淡金，与碗沿的太极图相互呼应，“阴阳平衡，不寒不燥，比之前的配方好太多了！”
就在这时，善堂的门突然 “吱呀” 一声开了，一阵冷风灌进来，石桌上的试毒叶突然变黑，还冒着青烟。“不好，有戾气！” 灵枢急忙掏出青铜符，贴在石桌上，符面一亮，空气中的戾气被吸走，“是墨渊的人！他们在外面放戾气，想污染我们的药材！”
素问跑到门口，见晨雾中站着几个穿黑袍的人，手里拿着青铜哨，正对着善堂吹，哨音带着极细的戾气，让院中的老槐树叶子都泛出幽绿。“是墨渊的傀儡！” 她甩出鬓角银链，链坠青铜小鼎砸向最前面的黑袍人，“你们想毁了我们的研究，没那么容易！”
黑袍人见被发现，突然吹起青铜哨，善堂里的药材突然泛出幽绿，有的还开始发黑。“快用圣火煮药！” 灵枢大喊，将药材放进青铜鼎里，点燃终南山的松枝 —— 这是圣火的火种，能驱散戾气，药材一进鼎，幽绿就渐渐褪去，“墨渊想让我们的药材失效，耽误我们救百姓，我们偏不让他得逞！”
黑袍人见戾气没用，突然甩出锁链，链上的倒钩泛着黑气，朝着青铜鼎缠来：“墨渊大人说了，你们的新疗法，不能留！初七鼎开，所有患者都得变成鼎引！”
灵枢拔出三齿刀，刀背矩尺纹泛着金光，挡住锁链：“墨家医道是救人的，不是你们用来害人的！就算你们毁了这些药材，我们还有各地医者送的备份，你们拦不住我们！” 他趁机上前一步，刀背打在黑袍人的手腕上，锁链掉在地上，“说！墨渊是不是在终南山研究新的戾气毒？老妪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黑袍人眼神空洞，嘴里只重复着 “初七鼎开”，突然从袖中掏出个青铜片，就要往嘴里塞 —— 这是墨渊给傀儡的 “自毁符”，一咬碎就会释放大量戾气。素问眼疾手快，甩出青铜针，钉在黑袍人的手上，青铜片掉在地上，被灵枢用青铜符压住，“不能让他毁了线索！”
禁军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将黑袍人绑住，从他怀里搜出个纸条，上面写着 “善堂药材，初七前毁”，字迹是墨渊的，还沾着极细的青铜丝，与之前患者体内的引气丝完全相同。“墨渊想在初七前毁了我们的药材，让我们没法治疗患者，” 灵枢握紧纸条，“他越急，说明我们的新疗法越能阻止他的阴谋，我们得加快研究，尽快完善新术！”
三、未时密室寻秘典
未时的阳光开始西斜，灵枢和素问收拾好被戾气污染的药材，突然发现善堂的地面有些异常 —— 老槐树下的青石板，比其他地方低了半寸，还刻着个极小的矩尺纹，与脉诊仪的纹路完全相同。“这是墨家机关的印记！” 灵枢蹲下身，用三齿刀轻轻撬动石板，下面竟露出个暗门，门上刻着 “墨瑶秘典” 四字，“是墨瑶祖师的密室！”
素问拿出青铜符，贴在暗门上，符面一亮，暗门 “轰隆” 一声打开，里面泛着淡金微光，还透着淡淡的松针药香。密室里摆着个青铜书架，上面放着十几本墨家医书，还有个青铜盒，盒上刻着的太极图与矩尺纹相互缠绕，与灵枢的青铜符产生共鸣。
“这是《墨道医经》全本！” 灵枢激动地拿起一本医书，书页是用终南山麻纸做的，虽已泛黄，却仍完好，“之前我们只有残页，现在有了全本，就能更完善新疗法了！” 他翻开医书，里面记载着墨家 “机关医术” 的精髓，还有墨瑶祖师融合中原与西域医道的心得，“你看，这里写着‘放血需借机关辨脉，用药需依阴阳调合’，和我们现在做的一模一样！”
素问打开青铜盒，里面放着一枚青铜钥匙和一张羊皮卷，钥匙上刻着的火神纹与终南山火神祠的纹路相同，羊皮卷上画着青铜棺的结构图，还有破鼎的方法：“‘母鼎子鼎，双鼎同源，破之需用圣火 + 医经残页 + 纯火绒草，三者合一，方能封戾气’！” 她激动地握住灵枢的手，“我们找到破鼎的方法了！只要拿到圣火，就能毁掉双鼎，阻止墨渊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