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记忆:民国旧影下的心跳2v0shb
第18章 《泛黄纸页与未寄家书》(第2页)
顺颂时祺
苏晚音谨上”
信纸边缘有被水渍晕染的痕迹,像是泪水滴落后又被迅速擦干。沈砚之盯着“令郎已由交通员护送至租界安全处”这句,突然想起祖父曾说过,他幼时在法租界的教会学校读过书,直到1949年才去台湾。原来“沈先生”是他的祖父,而“砚之”这个名字,竟是“惊蛰”和苏晚音共同取的!
“天权星对应八点一刻的摆幅……”顾清辞拿出手机,调出台北老宅座钟的照片,“祖父的座钟是德国赫姆勒机芯,八点一刻时,钟摆会因为齿轮结构,多摆动一次。”
沈砚之的指尖划过信纸上的“砚之”二字,突然明白“惊蛰”记忆里那股莫名的亲切感从何而来——这个名字本身,就是连接两个时代的脐带。他想起在档案馆暗室找到的七星铜盒,盒面的天权星图案,正是对应座钟八点一刻的摆幅角度。
“高桥隼当年搜查过沈家老宅,”顾清辞放大座钟的钟面照片,“但他没想到密卷的密码藏在摆幅里,更没想到‘惊蛰’会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沈家。”
沈砚之猛地抬头:“孩子?‘惊蛰’有孩子?”
顾清辞点头,翻到日记中被墨水涂掉的一页,用紫外线灯照射后显出字迹:“1937年8月,惊蛰告诉我,他在南京有个未出世的孩子,若他出事,望我能……”后面的字被彻底涂掉了,但沈砚之在“惊蛰”的记忆里找到了答案——那个孩子,正是他的祖父。
原来“惊蛰”不仅是情报员,还是一位父亲。周铁根的牺牲、未出世的孩子、被追杀的密卷……这些重担压在一个年轻人肩上,难怪“惊蛰”的记忆里总是弥漫着硝烟和孤独。沈砚之看着信纸上苏晚音的字迹,突然理解了“惊蛰”对“夜莺”那份超越战友情的信任——她不仅是战友,更是托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