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泛黄纸页与未寄家书》(第3页)

“藤原正雄肯定也破解了钟摆密码,”沈砚之收起信纸,铜盒在口袋里发烫,“我们必须赶在他之前,让座钟和铜盒共振。”

顾清辞站起身,墨玉鸦形挂饰在胸前晃动:“外婆日记里说,共振需要‘申’字钢笔触碰铜盒,同时吹响‘晨光曲’。你祖父的座钟,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设计的。”

两人走出图书馆,台北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在沈砚之脸上,他却感到左眉骨一阵冰凉——那是“惊蛰”记忆里南京深秋的寒意,当时他正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在战火中寻找安全的托付之所。

东京的密室里,藤原正雄看着苏晚音未寄家书的复印件,军刀重重劈在星象图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家会世代守护密卷线索——因为“惊蛰”就是沈砚之的曾祖父。

“原来如此,”他对着高桥隼的照片低语,“祖父,你当年追杀的‘惊蛰’,他的血脉还在延续,而密卷,就在他的后人手里。”

而沈砚之握着那封未寄的家书,信纸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他想起信中“砚之”的寓意——如墨砚般沉稳,也如砚台般承载历史。现在,他不仅要解开钟摆密码,更要完成“惊蛰”作为父亲的遗愿,保护好这份跨越八十年的传承。

苏晚音日记里的白玉兰花瓣在阳光下微微颤动,像一只想要展翅的蝴蝶。沈砚之看着花瓣,突然想起“惊蛰”记忆里苏晚音的笑容——那是在战火中难得的温柔,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晨光。而现在,这束晨光,正照亮他和顾清辞前往台北老宅的路,去完成那场迟到了八十年的星象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