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娇杰尼杰尼龟

25. 被救(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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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上了几盘小菜,在谢正霖跟前嘀咕道:“要说姜婉禾命好,没了县太爷家的小公子,又和张大夫家好上了,用不了几日就要成张大夫的儿媳妇了。”
 




    谢正霖的手指在茶碗边缘微微一顿:“儿媳妇?”
 




    茶碗被重重放回桌上,发出“咔”的一声响。
 




    老板吓了一跳,只见这位客官兜帽下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店家左右看看,神神秘秘道:“听说姜家那丫头采药的时候坠下山崖,雇她的药婆怕赔钱,连夜收拾走人了,可怜了姜丫头一醒来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她自愿嫁的?”谢正霖死死地盯着厚德堂的牌匾,道。
 




    “谈不上自愿,古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姜老头家里也不宽裕...倒是张松那小子配不上姜丫头。整天往怡红院跑,读书没读出个名堂,倒学会了一身纨绔习气。”
 




    二更时分,谢正霖如一片阴影般潜入张家后院。
 




    姜婉禾正坐在油灯下翻阅一本医书,不时在纸上记录什么。
 




    青丝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有几缕散落在颊边,被她随手拨到耳后。
 




    现在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正当他思索间,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谢正霖迅速隐入阴影中,只见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走来。
 




    张松粗鲁地推开姜婉禾的房门。
 




    姜婉禾慌忙起身:“张公子,这么晚了...”
 




    张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瘫去。
 




    姜婉禾挣扎着,“你喝醉了...”
 




    “放开我!”
 




    谢正霖冷眼旁观,手指已经按在匕首柄上。
 




    若张松要用强,他倒不介意送他们当一对苦命鸳鸯。
 




    “啊!”张松痛呼一声松开了手,“你!”
 




    “张大夫说过,这个穴位能醒酒。”姜婉禾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嗓门却一点都不输人,道:“请你出去。”
 




    张松骂骂咧咧地退到门口:“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欠钱抵债用的.....”
 




    话未说完,他突然脚下一滑,重重摔在院子里,发出一声闷响。
 




    被张松闹了这一遭,谢正霖的计划不得不往后推迟。
 




    姜婉禾剪了灯芯装作不知道,把张松晾在院里一整晚,天亮了才被抬进屋里,把张夫人心疼坏了。
 




    姜婉禾装模作样地问候了两句,回屋收拾好包袱,带着阿福一起上马车,照旧去往菩提寺。
 




    谢正霖思前想后,明明自己有很多次动手的机会。
 




    在医馆里姜婉禾靠近他的时候,一刀毙命,以他的本事走出松坪不是问题。
 




    昨夜他本来可以连张松一起杀了,却迟迟下不去手。
 




    谢正霖按下斗笠,混在一群乞丐里,只是他身形高大,怎么看都不像是乞讨为生的。
 




    “哎,你你你,站住!”阿福拉住了谢正霖,道。
 




    “瞧你人高马大的,还想看病不花钱?”
 




    “阿福,过来。”
 




    姜婉禾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谁家都有个难处。”
 




    不知为何,姜婉禾看着那人的脸,脑海中浮现起另一个人,手拿着扇子,摇啊摇,半遮着脸,实在看不清。
 




    “咳咳咳,”谢正霖赶忙咳嗽了两句,道:“我身上没带够银子。”
 




    “是你啊。”姜婉禾认出他来,道:“今日是义诊,不收钱,只是我医术浅薄,若是治不好,公子只能另谋高处。”姜婉禾牵过他的手,仔细探着他的经脉,
 




    “公子脉搏强劲,身体康健,许是天气太热,暑气上身。”
 




    姜婉禾按住他的脑袋,往头上扎了几针,让谢正霖一旁等着。
 




    等那些针撤下,脑袋确实轻了不少。
 




    谢正霖站在义诊的队伍后面,静静地等着,一眨眼等到天黑,姜婉禾也要收摊了。
 




    “姑娘这身医术是和谁学的?”谢正霖鼓起勇气,上前问道。
 




    “我也不清楚,之前摔了一跤,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听说我之前跟着一个药婆学过一阵子,张大夫说我有天赋,又教我施针。”
 




    “听说姑娘快成亲了?恭喜。”谢正霖突然转变话题。
 




    姜婉禾耳根微红,低头继续收拾起东西:“嗯,下月初八。”
 




    她声音很轻,听不出多少喜悦。
 




    “在下先恭喜姑娘了。”
 




    “嗯。”
 




    “公子若是不嫌弃,下月初八可以去厚德堂讨杯喜酒喝。”
 




    “好,祝姑娘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