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金銮殿上的铁证与全球直播的耳光(第2页)
铁证如山,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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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深处,那间古色古香、临时作为“危机应对中心”的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如铁。逸一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上面滚动着国际社交媒体上那些恶意的标签和扭曲的报道。她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静立一旁的两位身影。
“孔夫子,贵妃娘娘,时机已至。”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
孔子率先踱步而出。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却浆洗得极为挺括的深衣,腰间束着玄色绅带,头戴缁布冠。历经沧桑的面容沉静如水,唯有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眸,此刻燃烧着不容亵渎的凛然正气。他手中,并非寻常竹简,而是一卷以特殊工艺处理过、字迹清晰如新的帛书复制件——《孔子世家谱系图》。帛书在镜头下徐徐展开,鲁国陬邑的地理位置(今山东曲阜尼山附近)、孔父叔梁纥之名、母亲颜徵在之氏,以及孔子降生时“祷于尼丘山”的记载,历历在目!
“吾,孔丘。”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黄钟大吕,穿透屏幕,震彻寰宇,“生于鲁,长于鲁,游于列国,终老于鲁。此身此心,此学此道,皆根植于华夏沃土,沐浴于三代遗风!”他枯瘦的手指重重点在帛书“陬邑”二字之上,目光如电,直视镜头,“宵小之辈,妄言源流,篡改祖庭,其行可鄙,其心可诛!岂不知‘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尔等巧言令色,终难掩历史之昭昭!”
镜头切换,杨玉环莲步轻移。她今日未着舞台上的极致华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更为典雅庄重的晚唐仕女常服:高髻轻绾,斜插一支素玉步摇,身披藕荷色泥金帔帛,内着鹅黄齐胸襦裙。绝美的容颜上,此刻凝着冰雪般的冷冽与不容侵犯的尊贵。她手中捧着的,是一份放大的唐代宫廷《掖庭名籍》复制页。泛黄的纸页上,娟秀的宫廷书记体清晰记录着:“太真妃杨氏,小字玉环,弘农华阴人。父玄琰,蜀州司户……”
“本宫杨玉环,”她的声音清越如冰击玉磬,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愠怒,“生于蜀地,长于洛阳,承恩于长安大明宫。吾祖籍弘农华阴,世代簪缨,皆是我大唐忠良之臣!此乃内廷名册,白纸黑字,铁证如山!”她纤纤玉指划过那行记载祖籍的文字,凤眸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冷艳至极的弧度,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箭,直刺屏幕之外:“尔等岛国,弹丸之地,竟敢妄称本宫为尔先祖?滑天下之大稽!徒惹人嗤笑耳!”那份源自盛唐贵妃的天然威仪与对荒谬指控的极致轻蔑,透过屏幕,让无数观众心头一凛。
就在这肃杀之气弥漫之际,办公室那扇厚重的仿古木门,被一股无形的威严推开。
李世民到了!
他并未穿着象征最高权力的明黄衮服,而是一身玄色暗绣十二章纹的常服龙袍,头戴简洁的翼善冠。这身装束,少了些朝会时的炫目光彩,却更添几分沉淀千年的帝王威压与务实杀伐之气。他步履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节点上。手中,捧着一部封面已显陈旧的巨大书册,书页边缘泛着深沉的褐色——正是那部在史学界如雷贯耳的《唐会要》!
李世民径直走到镜头中央,与逸一、孔子、杨玉环并肩而立。他没有看镜头,而是缓缓翻开那沉重的书册,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庄重。镜头拉近,高清特写聚焦于泛黄的书页。上面,铁画银钩的楷书记录着冰冷的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