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新楼宴宾客(第2页)
酒香与菜香交织弥漫开来,窗外暮色中,传来漕船归港的橹声。鬼子六看着身边欢笑嬉闹的众人,心中陡然觉得,这饶州的秋天,因有了这些鲜活的生命,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丰饶动人。
江令宜用朱笔在账册上圈出最后一个名字时,檐角的铜铃再度叮当作响。她转身时,腰肢如柳条般轻盈摆动,挺翘的臀部随着动作划出一道颇具吸引力的弧线,行走间风姿摇曳,宛如夏日里最为明媚的阳光。推开窗,便见陈小静抱着新铸的秤杆朝着粮栈奔去,鹅黄色短衫在晨雾中犹如一朵跳跃的迎春花。她双腿匀称修长,跑动时,裙摆下臀部丰满圆润的轮廓若隐若现。
“令宜姐姐快看!”小静在石阶下踮起脚尖,胸前微微隆起的曲线随着动作愈发明显,裙摆紧绷,露出圆润的弧线,“新秤都已刻有官府印记,此后再也无人敢使用短斤少两的私秤了!”她眼珠忽然一转,瞥见廊下走来的身影,笑着冲江令宜挤了挤眼,“六爷也来了呢。”
江令宜回头,正好对上鬼子六的目光,嘴角即刻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故意挺了挺腰肢,使纤细的腰与圆润的臀形成更为惹眼的曲线,说道:“大人来得正巧,要不要检验一下我们的新秤是否精准?”她洞察到鬼子六眼中的欣赏之意,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毕竟若这秤不准,百姓可是会怪罪大人管教不力的。”
柳青青从账房走出时,浅绿襦裙沾上了些许墨迹,胸部丰满高耸的曲线在衣衫下微微起伏。她刚将算好的盐税册子递给税吏,抬头瞧见鬼子六,耳尖瞬间泛起红晕,羞涩地低下头,仅敢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转身时腰部柔美的线条愈发显得婀娜,恰似秋日里随风轻舞的落叶。
费雨桐抱着一摞誊抄完毕的农书从内堂走出,月白色软缎裙裾扫过青砖地面,发间原本累丝嵌宝的衔珠步摇已换成素银抹额。谁能想到,这位系着蓝布围裙的妇人,曾经竟是金陵费家的嫡小姐。她指尖划过书页上以工笔小楷批注的《齐民要术》,袖口还残留着昨夜研墨的青痕。见到鬼子六,她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腕间褪下金镯后所戴的素银手环轻轻碰撞账本,发出清越的声响。
“去看看今年早稻的收成。”江令宜拉着柳青青往码头走去,路过鬼子六身旁时,故意放慢脚步,吐气如兰般说道:“大人不一同前往吗?说不定还能帮我们拎拎东西呢。”她双腿修长笔直,行走在田埂上犹如漫步云端,裙摆扫过饱满的稻穗,惊起一串蚂蚱。
码头上的漕船已然堆起三层粮袋。江令宜站在跳板上,月白色长衫被风吹起,露出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她掂着沉甸甸的稻穗,对鬼子六说道:“今年的谷粒相较去年饱满三成,看来新改良的稻种成效显着。”话锋忽然一转,调侃道:“大人是不是觉得,我这身姿比稻穗更为赏心悦目?”
鬼子六正要开口回应,柳青青已红着脸轻轻拉了拉江令宜的衣袖,胸前的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更为明显,声音细若蚊吟:“令宜姐姐,别乱说……”然而,这声音瞬间被渔户们的喧哗声淹没。几个身着靛蓝短打的汉子举着鲜鱼来到柳青青面前,有人不小心溅起水花在她裙摆上,她慌忙后退时,衣衫下臀部诱人的曲线愈发分明,但她依旧强装镇定,笑着用指尖戳戳鱼腹:“这鲫鱼养得着实不错,看来禁渔期所施行的办法颇为有效。”
费雨桐蹲在船头查验新到的茶种,素银手环轻轻叩击竹筐边缘,忽而直起身,对着渔户们高声说道:“鲫鱼应当养在活水舱,舱底铺设鹅软石时需掺入三分河沙。”她说话时声调平稳,却条理清晰、不容置疑。袖中掉落半张写满茶经批注的宣纸,墨字间还留存着未干的泪痕——那是她拆阅金陵家信时落下的,此刻却被她干脆利落地折成纸船,放入漕运的活水舱中。
“青青姐姐心地善良,即便被人溅了水也不生气。”小静抱着一摞新收的账本跑过来,跑到鬼子六面前时突然停下,仰着小脸好奇地问道:“六爷,您说令宜姐姐和青青姐姐,谁更为出色呀?”她歪着头,笑容温暖而明亮,“还是说,您觉得我如今愈发能干了?”
江令宜听闻此言,不禁笑出声来,故意往鬼子六身旁凑近了些,腰肢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臂,说道:“小静这问题问得恰到好处,大人可得仔细作答,否则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您离开。”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柳青青的脸又红了,笑得愈发欢快。
暮色降临之际,陈小静举着账本冲进正堂,鹅黄色衣衫在烛火下闪烁跳跃,腰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令宜姐姐!今年的秋粮税比去年多征收了五千石!”她跑得过于匆忙,被门槛绊了一下,向前扑去时恰好撞进刚进门的鬼子六怀中,裙摆紧绷,露出挺翘的轮廓,“大人,您看我厉害吧?”
鬼子六翻开账册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后又转向趴在案上仔细核对鱼鳞图册的江令宜。月白色长衫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锁骨,她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臀部挺翘的轮廓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柳青青在一旁研墨,浅绿衣袖轻轻擦过江令宜的手背,费雨桐正用银簪拨弄灯芯,素银手环映照着烛火,在账本上投下晃动的光圈。她刚算完漕运损耗率,又在扉页写下明日需要查验的茶引数目,指腹的薄茧是昔日抚琴留下的痕迹,如今却将账本纸页磨得发毛。三人忽然同时抬头,相视而笑,鬓边发丝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