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 摸出钉耙往那人身上扎(第2页)
这一瞬,恰巧有星星落进了她的脖子,冰得她猛然一缩头颈。
想起了前几天听过的拉魂腔,悠远中带着些许悲伤,像古时候人们在水边叫魂,真真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还好有夜间赶路的经验,她折了根树枝探路兼壮胆。
大约两个小时吧,终于隐约地看到了道桥信号灯,提了半路的心一下落到实处。
方觉后背汗津津黏腻腻的,夜风一吹,透心凉。
放松不过半刻,斜刺里窜出个东西一下子将她扑翻在地。
她脑子瞬时空白,下意识挣扎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巴、掐住了脖子。
那人像狗一样呼哧呼哧喘气,动手撕她的衣服。
熏人的狐臭口臭将她的意识唤醒,她觉得了憋闷窒息呼吸受阻,摸到树枝还击,可躺着的状态下,实在难使上力,棍子很快被夺走扔掉。
想摸藏在后腰里的钉耙,又无奈被人死死地压住,力量悬殊太大,她连续考试几个小时,又饿着肚子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体力早被透支的差不多了,几乎动弹不得。
撕扯……
挣扎……
头上和脸上挨了几巴掌,闷疼。
衣服被撕烂了,冰冷。
在那人压下来的一瞬间,菁莪咬住了他的嘴,使劲咬,血腥味弥散,身上头上又挨了几拳,有两拳打到了耳门上,头开始晕、迷糊。依旧使劲咬住不松口。
那人终于吃痛松懈,菁莪趁机屈膝袭上他的下体,一下,两下……
那人嘤咛一声往侧面倒去。
菁莪这才松口,同时摸出钉耙往那人身上扎,边扎,边哭,边喊。
头晕、天黑,她不知道扎到了哪儿,只知道热热的液体溅到了手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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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菁莪未归,逄营和田队等人都以为她是被苏女士留饭了。然而等天黑透了时依然未归,他们就有些不放心。
田队说:是不是手续办的不顺利?
逄春摇头:应该不会,不顺利的话,苏女士不会亲自来接人。他担心菁莪是迷路了,叫上一名小战士,骑了自行车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