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 摸出钉耙往那人身上扎(第3页)
一接接到了铁路局宿舍院,找到了刚从车上下来,回到宿舍休息的老班长,再一起去找苏女士和郝校长。一问,早走了。
老班长、逄春和小战士都急得不行,也觉得可能是路上走岔了,同苏主任郝校长告辞,转身匆匆往工地赶。
幸好今夜有风,也幸好上过战场的人对血腥味敏感、搜索能力强,三人在坝子边的荒草地里找到了衣裳凌乱意识不清的菁莪,以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老班长一个腿软坐到了地上,顾不上看那男人是死是活姓谁名谁,爬着,踉跄着,跌跌撞撞去看菁莪。
逄春跑得快,先一步过去试探她的呼吸和心跳,“有呼吸,是昏迷。”脱下衬衣将人裹好抱起。
“快快快,快叫卫生员,送医院,找车,喊人,我去,你去……”老班长语无伦次。
“老班长,逄营,你们看——”小战士屈身蹲到那个男人面前,打起手电,让他们看他那血肉模糊的下体、脖子、脸,“这人我见过,好像是专用线那边的。”
“谁?”老班长问。
“叫不上名字。”
“死了吗?”逄春问。
“还有呼吸。”
“别让他死!先去找指导员、营副和田队,再报公安。查清楚!”
敢在距离道桥工地和铁道兵营地不足千米的地方干这种事,不是疯了就是有隐藏的什么事。
老班长快跑到路边蹬开自行车,补一句:“注意不要扩散小鱼的事!”
“是!”小战士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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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医生检查完,出来跟老班长和逄营说话,“患者头部遭受殴打致使昏迷,面部、颈部和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严重受惊,需要卧床静养——”
“其他呢?”老班长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