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瑜伽行派其二(第2页)

具体而言,声闻乘种姓的众生仿若在修行的道路上步步生莲,最终能够证得阿罗汉果位;缘觉乘种姓的众生恰似那独辟蹊径的行者,能够修成辟支佛(即缘觉);菩萨乘种姓的众生宛如那璀璨的星辰,最终可以证得如来佛的果位。然而,对于不定种姓的众生来说,他们的修行之路犹如那变幻莫测的风云,结果是难以确定的,可能会证得不同的果位。最后,还有一类无种性的众生,他们犹如那风中残烛,仅仅具备有漏种子,因此被业报轮回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成就阿罗汉或菩萨的果位。以上所述,便是瑜伽行派所提出的“五性各别说”。

早在南北朝的北魏时期,唯识思想就如同一颗闪耀的明星,通过菩提流支、勒那摩提等学者的传播,跨越千山万水,传入了中国。这一思想在北方地区落地生根,犹如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形成了地论学派。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到了南朝的梁陈时期,真谛大师宛如一位智慧的使者,将唯识思想带到了南方,并在江南地区如春风般广泛弘扬。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摄论学派如雨后春笋般应运而生。

然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南北朝时期在中国广泛流传的唯识思想,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基本上都属于印度前期瑜伽行派的思想,或者说是唯识古学。直至唐朝,玄奘法师犹如一位身披霞光的使者,从印度满载而归,并翻译出了《成唯识论》,中国这才开始传播印度护法一系的唯识新学。至此,唯识学派犹如一座巍峨的大厦,正式拔地而起,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法相宗。在唐代,唯识学恰似一阵炽热的旋风,风靡一时,受到众多学者和信徒如痴如狂的追捧。然而,花无百日红,唐末五代时期,唯识学如同西沉的落日,逐渐走向衰落。

新罗在玄奘之前,便已如一颗璀璨的明星,开始闪耀着地论和摄论的光芒。而在玄奘之后,他的直传弟子神昉、圆测以及圆测的弟子道证等人,宛如一群勇敢的开拓者,将唯识新学传入新罗,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了新罗的唯识宗。日本的唯识学则是由直接跟随玄奘学习的道昭,如一阵春风,吹入了日本的佛教领域。此后,还有玄昉等众多日本僧人,犹如候鸟般纷纷来到中国学习,他们带回了大量的经论,犹如播撒下希望的种子,积极传播唯识学,逐渐在日本建立起了法相宗。这个学派在奈良、平安朝以及江户时代,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盛行不衰,一直延续不断,对日本的佛教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