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就是要当女帝的李首富
17. 铁手赵三8(第2页)
“我原本也以为,这是苦尽甘来了。”江枕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悲怆,“可惜啊,可惜没过多久。”
他猛地仰头,发出一串凄厉又癫狂的大笑。
“可笑吗,你说可笑不可笑?”他指着自己那张丑陋的脸,指尖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我因为这副鬼样子,从小到大,受过多少白眼,挨过多少唾骂,被人像看脏东西一样驱赶。可偏偏,偏偏就因为这副鬼样子,屠辉那个宝贝疙瘩屠光宗,他说我像马,一匹只配给人骑的老马。”
“马,”他嘶吼着“我不是人,我是他屠光宗的一匹马,一匹白天供他玩乐取笑、晚上还要继续给他爹算账的牲口。”
“马能说不吗,啊?”江枕鸿猛地从地上蹿起,又因为腿上的旧伤踉跄了一下,他扶着旁边的柱子,身体剧烈地起伏,“屠辉缺算账的吗?不缺,可屠光宗的玩具永远不嫌多啊。更何况,这个玩具白天能让他儿子骑在背上耀武扬威,晚上还能继续点灯熬油地替他数钱,多划算的买卖啊,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泪水却从那只完好的左眼里汹涌而出。
“屠光宗在哪,屠光宗在哪?”他猛地收住笑声,死死盯着昭元,声音却诡异地压低了,“他啊,被我剁成块了呀。”
“有人把他捆得结结实实丢在床上,像头待宰的猪,我进去的时候,门口的守卫哪里会防着我呢?”江枕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匹不听话的、随时会被主人教训的马啊!我进去,只会被屠光宗用鞭子抽,用脚踹,用烛台烫,他们听得见里面的惨叫,哭嚎,求饶,可那又怎样?那不正说明他们的少爷玩得开心吗,谁会进来阻止,谁敢进来打扰少爷驯马的兴致?”
他描述着那血腥的一幕幕,语气却仿佛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是如何拿起刀,如何一刀一刀…屠光宗惊恐绝望的尖叫如何逐渐微弱。
“我拖着一个大包袱,里面装着那些碎块出门的时候,”江枕鸿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他们离得远远的,捂着鼻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他们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可那又怎样?那不过是少爷玩得太疯,把他的马打得皮开肉绽流出的血罢了,谁会多问一句?谁敢多看一眼?”
江枕鸿说完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不再扶着柱子,而是重重跪伏在昭元面前。
“求小姐收下我!”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地面传来,“我这种人,从里到外,早就脏透了,烂透了,但正因如此,小姐,我能替您做很多事,那些您不愿脏了手,却又必须有人去做的事。我江枕鸿愿做小姐脚下的踏脚石!”
昭元的目光,终于在他身上停留了更久一些。
“为什么?”她开口,“为什么选了我?”而非宋二或是铁三?
江枕鸿缓缓地抬起头。他脸上的癫狂,痛苦,在这一刻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片清明。
“因为”他直视着昭元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因为只有您,是女子。”
他没有再说更多。没有慷慨激昂的陈词,没有剖析世道的不公。仅仅六个字“因为只有您,是女子。”
昭元却没再问,她懂。
她如何能不懂?
这世道,对女子何其苛刻。只因她是女子,她生来就要比旁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才能勉强触及他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只因她是女子,她必须将惊天的野心死死地、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柔弱无害的外表之下。只因她是女子,无论她将来站得多高,走得多远,成就多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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